老支书杜建国也一脸担忧的说:“是啊!许主任,石知青在我们青山大队一直表现都很好,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这些书兴许是有人栽赃陷害也说不准,革委会最好调查一下再做决定吧!”
许忠民面无表情的说:“杜书记,不是我不讲情面,像这种反革命行为,我们必须要严肃对待,绝对不能姑息。
我们从她的房间里搜出了禁书,这就是物证,还有郑知青的人证,这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卫东满脸怒气,在一旁着急的说:“石知青绝对不会看这种禁书的,她是我未婚妻,我经常跟她在一起,从来没有见她看过这种书。
而且她根本就不喜欢看这样的书,肯定是有人陷害她的,同志,请你们先调查清楚吧!”
张萍萍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语音有点颤抖的说:“同志,石知青确实不看这样的书,我们平时都在一起学习,周知青说的是真的,她从来没有看过这种类型的书。”
秦伊兰在旁边貌似替石爱红说情,“石知青可能平时好奇心很强,但她本质并不坏,她可能只是对这种禁书一时好奇,也不是有意看的,许主任就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石爱红气的火冒三丈,“秦伊兰,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把你的臭嘴闭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什么时候对这些禁书好奇了。”
许忠民冷哼一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查过不少这样的人,每次批斗看禁书犯错误的人,没有一个人肯承认这书是她自己的。
这都是你们为了逃避处分的狡辩,什么都别说了,带到革委会先调查清楚再说。”
说完,看向楚净秋的方向,语气冰冷的说:“这是楚净秋知青吧!楚知青既然回来了,正好我们也一起带走。
这两本书里面的封皮上写的是楚净秋的名字,有一本还写着购买的日期,还有购买的地点。
楚净秋和石爱红的这种行为是反革命的行为,我们革委会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害群之马存在的,我们坚决要把她们清理出革命队伍。”
楚净秋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怎么回事,敢情有人把写着她的名字的禁书放到了石爱红屋里,想来个一箭双雕。
她微微笑了一下,淡淡开口道:“这位是许主任吧!久仰大名,您从石知青房间里搜出来的书并不是我的,石知青也没有看过这样的书。
我可以证明这两本书不是我和石知青的,而且我还能找出是谁陷害了我和石知青,希望许主任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自证清白。”
石爱红哭的双眼通红,听到楚净秋的这句话,惊喜的抬起头,“净秋,郑红娟昨晚来过我的房间,这些禁书肯定是她放进去诬陷我的,你一定要查清啊!”
许忠民不屑的看了一眼楚净秋,“楚知青,你就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们并不是空穴来风,是讲证据的,用证据说话,用事实说话。
我们是严格按照规定办事的,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去革委会接受调查吧!”
楚净秋笑了笑,面不改色的说:“我想问一下革委会的这位领导同志,你从石知青的屋里搜出一本禁书,书上写着我的名字,再加上一个郑红娟的指证。
你就简单认定这本书是我借给石知青看的,然后不做任何调查就把我们定为反革命,还要把我们清理出革命队伍。
如果我也把一本书写上许主任的名字偷着放到郑红娟的屋里,然后我再出面举报,那是不是说郑红娟和你许主任就是反革命呢!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假设,我想许主任不会生我的气,我知道革委会是为人民服务的,绝对不会听信无耻小人的一面之词,陷害无辜善良的知青吧!”
大喇叭大声喊道:“楚知青和石知青都是好同志,俺们不相信她们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希望领导明察啊!”
张萍萍拦在楚净秋面前,“我和净秋、爱红都是好姐妹,我们平时形影不离,这绝对是坏人对她俩的陷害。
我可以替楚知青和石知青作证,这些书绝对不是她们俩的。”
好多围观的乡亲也纷纷出来替两人作证,要求许忠民给楚净秋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许忠民眼神闪了闪,故作镇静的快速看了秦伊兰一眼,就这一眼被楚净秋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嘴角微微勾了勾,冷笑着看了秦伊兰一眼。
许忠民收回视线,挥着胳膊,“乡亲们,我们确实从石知青屋里搜出了禁书,为了知青们的进步,我们必须要进行调查,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同志。
我们只是把她俩带走调查,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以后,如果这两个同志确实是被冤枉的,我们会还她们的清白的。
这两个小同志到现在还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一点都不配合调查,还想用三寸不烂之舌来为自己狡辩,这种思想是很危险的,我们必须要严格对待。”
说完对着下属挥了挥手,“把她俩带走,带回革委会严格审查,我就不信查不出事情的真相来。”
几个革委会的人员想要过来抓住楚净秋,江江迅速跑到楚净秋身边,对着几个人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吓得几个人退后几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