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净秋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我的狗从来就没有出过错,我说是你就是你,为了让现场所有的人都信服,我可以给大家做一个实验。”
她在老支书耳前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带着江江去前院了。
老支书按照楚净秋的要求,把现场布置好之后,楚净秋带着江江来到后院。
只见院里的凳子上放了一个军绿色挎包,楚净秋指挥江江去寻找挎包的主人,以及接触过这个挎包的人。
江江最先跑到江轻舟面前,嘴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袖子。
然后又跑到杜支书、柱子媳妇、还有岳文彬面前,分别对着他们叫了一声。
郑红娟突然高兴的大笑起来,“哈哈,楚净秋,你就会吹牛,把你的狗吹得跟神狗一样,还不是照样出错。
我告诉你吧!岳文彬刚才根本就没有动过挎包,你那是什么狗屁神狗,就是一只草包。”
江轻舟看了一眼郑红娟,脸色不快的说:“郑知青,你能不能等别人公布了结果,你再插话,你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这样看来还真是做贼心虚了。
刚才岳文彬确实没有动过我的挎包,可前两天他借我的挎包用了一天,江江很聪明的,它竟然连这个都能嗅出来。
我相信江江的能力,你就是陷害楚知青和石知青的那个坏人,你还是老实交代你的罪行吧!”
许忠民一脸严肃的说:“知青郑红娟,不仅偷看禁书,犯下流氓罪,还妄图用禁书诬陷他人,这种隐藏在知青中间的坏分子,我们一定要严惩。”
说完指挥下属把郑红娟押起来,郑红娟不服的大喊:“你们就凭楚净秋的一面之词,还有一只狗就定了我的罪,我不服,许主任,不是我的书,真的不是,求你明察啊!”
这时,只见江江如一支离弦的箭冲向了柴房,他对着柴堆开始狂吠。
大家也跟着江江来到柴房,刁力军和江轻舟扒拉了一下柴堆,从里面拿出一个绿色的旅行包。
许忠民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最少有十来本书,每本书的封皮看起来都没有问题,但是打开以后发现都是禁书。
石爱红大喊:“我认识这个旅行包,就是郑红娟的,她竟然还私藏了这么多禁书,真是贼喊捉贼。”
楚净秋不屑的说:“郑红娟,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那天胡知青让你帮着人家收被子,你就因为看书看的入迷,连被子都忘了给人家收。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努力学习的进步好青年呢,原来是在偷看禁书,你自己看就算了,你还诬陷我和石爱红。
我就想问问你,我和石爱红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置我们于死,你不知道看那本书就要被判流氓罪吗?
在京市,多少人因为看这本书,被判了流氓罪,你自己说,为什么这么恶毒要陷害我们俩?”
郑红娟浑身如筛糠一样的看向秦伊兰,秦伊兰一脸淡定的拿着一支钢笔在手里摆弄着。
她挑着眉、斜着眼注视着郑红娟的眼睛,“红娟,犯了错误就要及时承认错误,你竟然还不断的攀咬别人,你的心真是坏透了。
做为老乡,我还是奉劝你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吧!”
郑红娟突然跟疯了一样的大喊:“楚净秋、石爱红,我告诉你们,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
石爱红是一个好奇心特别强的人,那天石爱红来找我玩儿,我当时正在看禁书,她还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她好像看到了我在看禁书,她跟楚净秋关系那么好,我怕她也告诉楚净秋,所以我就想先下手为强,把她们两个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楚净秋戏谑的说:“郑红娟,你这又是在编故事吧!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是谁指使你的,你要是自己把这罪名承担下来,你的前途可就完了!”
郑红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闭上眼睛颤抖着说:“我说的是实话,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没有什么幕后主使……”话没有说完,就晕了过去。
许忠民摆摆手,一脸严肃的呵斥道:“楚知青,到此为止吧!我先把她带到革委会去,等她醒了我们审问,等审问出结果,我会把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你的。”
杜建国也在一旁劝道:“楚知青,就让革委会的同志带回去审了之后再说吧!我看郑知青的样子,现在也问不出什么。”
楚净秋暗想:郑红娟一定有什么把柄在秦伊兰手里,而秦伊兰手里的钢笔应当就是拿捏郑红娟的工具。
这事儿秦伊兰肯定自己做不了,她的背后应当有一个更加强大的靠山,看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故作失望的说:“我和石爱红两人被郑红娟如此构陷,我希望许主任认真调查,早日查出事情的真相,给我们一个交代。”
许忠民点点头,“楚知青、石知青,今天的事儿委屈你们两人了,我先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不要计较。
楚知青,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千万不要跟老首长提及这件事,免得他担心你。”
楚净秋笑着应下,许忠民押着郑红娟,带着革委会的人走了,一场闹剧暂时谢幕。
回到房间,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