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寒把楚净秋揽入怀中,轻声说:“小秋,你就放心吧!演习虽然辛苦,但通常不会有危险的。我不仅要帮齐越,更会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楚净秋紧紧抱住他的腰,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吉利,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你。
上一世齐越是团长,他去开会摔进沟里,这一世要是你去开会,万一你摔进沟里了,那可怎么办?你脑袋上要是缝了针,得多疼啊。”
萧以寒轻轻笑了笑,故意开玩笑说:“没事,不怕,大不了去开会的时候,我戴个钢盔,要是你还是不放心,我把脑袋全缠住,就露眼睛、鼻子和嘴,你觉得咋样?”
楚净秋被他逗笑了,白了他一眼,说:“去你的,别人还以为你是神经病呢!我是说正经话呢,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萧以寒微笑着握紧了楚净秋的手,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小可心就行,
没事的时候,我随时可以来空间见你,保证毫发无损的回来,这样可以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萧以寒拎着行李走了,楚净秋和张萍萍一起去上班的时候,发现军营里比平时要安静许多,平日里喧闹的训练声、口号声,现在都消失了,
除了站岗执勤的战士们,大部分战士都已经出发参加军事演习了,所以军营显得格外安静。
张萍萍叹了一口气,“哎!这也太安静了吧!平时习惯了热热闹闹的场景,反而静下来以后觉得不适应了!”
楚净秋听了张萍萍的话,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一点都不适应,也不知道他们多久才能回来?”
张萍萍开玩笑说,“怎么,以寒刚走你就开始想他了,难道昨晚你俩没有好好的沟通交流一下吗?”
楚净秋笑着拍了张萍萍一下,“萍萍姐,你怎么变的脸皮厚了,开起这种玩笑了。我虽然想他,但是有人比我更想他,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她。
我们家小可心,这个小没良心的,对以寒特别依赖,只要他在家,人家就不找我,一直粘着以寒。
如果回家晚了,人家就得去门口等着,看到远处过来一个身影,
不管是不是以寒,人家就高兴的喊爸爸,一直等到他回来才肯睡觉,我都不知道今晚怎么跟她斗智斗勇呢!”
张萍萍笑着附和道:“我们家壮壮听说月明要去打枪、开炮,高兴的非让月明带着他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特意把月明的胳膊跟他的胳膊绑到一起,就怕月明第二天偷着走了不带他。
结果第二天,壮壮睡得特别香,月明都走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才睡醒。
一睁眼没看到月明,就开始哭,估计等月明回来的时候,肯定得跟他闹上一场。”
两人很快就来到学校,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王翠花正在跟一个五年级的女学生拉扯,“记英,不是阿姨说你,你怎么能偷拿阿姨的钱呢?
那是咱家这个月的生活费,你放哪了,快点拿出来。”
女学生白了她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钱是我爸留给我和我哥的生活费,我不自己拿着难道让你送给大宁二宁吗?”
王翠花刚想说什么,看到楚净秋和张萍萍过来了,急忙闭上了嘴。
张萍萍和楚净秋对视了一眼,两人也不想听她们说什么,就径直走进了学校。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小张和钱老师正向窗户外边张望,她们像是在看王翠花这边的动静。
小张指着外面说:“钱老师,看见没,看来王翠花再婚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又跟她那个继女闹起来了。”
董卫国吃惊的问:“小张,王翠花又再婚了吗?她跟谁结婚了,怎么没听说啊?”
小张转过头,“再婚有半年了吧!这个丈夫在运输队工作,挺能挣钱的。”
钱老师笑着说:“可不是吗,现在谁不知道社会上有四种人最吃的开,四个轮子一把刀,白衣战士红旗飘,
那男的开在运输队挣不少钱吧!我侄子还是一个新手,考了驾照之后,跟着他师傅实习开车,
两年之以后就变成了副五级。别看是最低等级别,每个月工资还40多块呢,加上一些补助,比我工资还高。”
张萍萍不解的问:“钱老师,那四个轮子我知道是司机;白衣战士是医护人员,那一把刀和红旗飘是啥?”
钱老师笑了笑,“一把刀指的是屠夫,现在猪肉这么紧缺,屠夫家里不会缺肉吃的,就是送人情也很好;
红旗飘就是指军人,咱们都是军嫂,这个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朱向红撇了撇嘴,“想不到王翠花这样的人,二婚的丈夫条件也这么好,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小张莞尔一笑,神秘嘻嘻的说:“好什么好,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王翠花嫁的这个男人叫许增信,今年都四十八了,比王翠花大十几岁呢,而且长的特别丑,丑到惊天地泣鬼神。
眼睛不小,距离很远;鼻梁不低酒糟鼻;嘴巴不大,一说话就歪到右边了;
怎么说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