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凯旋推大力下山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那么她的行为无疑是杀人未遂,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不仅可能导致她失去工作,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平家人的态度立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平父语气温和看向大力爸,“东昌啊!要是当年的事儿真是凯旋做的,我一定不会轻饶她。
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力现在也清醒了,凯旋的清白今天也被大力给毁了。
今天这事儿,我看咱们就谁也不追究了,眼下咱们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是谁把两个孩子害成这个样子的。”
大力爸用力磕了磕手里的旱烟,深深叹了一口气,“哎,真是造孽啊!大队长,这事儿也只能先这样了,
也不知道哪个黑心肝的这样教我儿子,这是打算让我家断子绝孙吗?”
平父从兜里拿出一支香烟,递给了大力爸,“哼,我就不信做了这么缺德的事儿还能跑了,我一定把这个人找出来,替俩孩子出了这口恶气。”
说完,扭头看向大力,和蔼的说:“大力,你还记得今天是怎么来到果园的吗?到底是谁诱导你去糟蹋我们家凯旋的?”
傻大力还没来得及开口,平凯旋就已经紧张得汗流浃背。她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猛烈地摇着头,
崩溃地大喊道:“我不想听……我不想听,这是我的噩梦,我不想面对刚才发生的事儿,你们都出去,都给我出去!”
平二嫂蹙了蹙眉,担忧的说:“凯旋今天受的刺激不小,要不我们先把凯旋送回家,就别让她在这再受刺激了。”
平凯旋着急的大喊:“今天的事儿谁也不许再提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听,我也不许你们再说这件事儿。”
这时,平家大嫂拿着一身衣服走了过来,高广英看了一眼众人,温和地说:“大家先出去一下吧,我先帮凯旋穿上衣服,等会儿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件事。”
众人都纷纷起身,走出了房间。大力爸妈也扶着傻大力离开了。屋里只剩下平母和高广英,她们留下来帮助平凯旋整理衣物。
楚净秋和舒雅涵站在一棵梨树下,岳文丽也凑了过来,她带着一丝焦虑低声问道:“净秋,我刚才来的时候,是搭的平凯南的车。
看这情况,他们今天肯定走不成了,等会儿齐越他们来接你的时候,能不能顺便也送我回去啊?”
楚净秋连想都没想,面不改色的说:“文丽,不好意思,车上已经没有位置了,加上我和雅涵就已经坐满了,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回去吧!”
岳文丽听到这个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这样啊,那也没关系,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房间内,平凯旋已经穿好了衣服,她让平母把平家人也叫了进来,泪流满面的把自己打算暗害舒雅涵不成,反而被傻子糟蹋的事,从头至尾的讲给平家人听。
而院子外面,傻大力的爸妈也在好奇的问自己的儿子刚才发生的事情。
楚净秋通过读唇语,知道了傻大力一家三口谈话的内容。
大力妈好奇的问:“大力,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跟凯旋凑到一起的?”
傻大力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想了想,说:“我吃完饭,就蹲在村东头那颗大树下看蚂蚁,后来我看到平凯旋和雅涵姐,还有一个男的一起向果园的方向走去。
我以为她们去玩捉迷藏,就跟着她们去了,到了果园后,她们让那个男的在门口等,她俩去里面藏。
我就从墙上爬了过去,等我到了老同叔的房子的时候,发现平凯旋用一块布堵上了雅涵姐姐的嘴,然后把她拖到床上。
我以为她俩在里面玩游戏,就兴奋地进了房间,当时把平凯旋吓了一跳,
我好像记得当时她跟我说,要玩一个娶媳妇的游戏,还说让雅涵姐给我生娃娃,
她还教我怎么生娃娃,还说生娃娃时不能让人打扰,还让我把门也插上。
哦,对了,她还说当新郎官要喝交杯酒,还从挎包里拿了一包药倒进水杯里,给我喝了下去,
她还告诉我这就是交杯酒,她还要帮我一块喂舒雅涵喝。
她给我喝了那个水之后,我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燥热,我正要去解舒雅涵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怎么也晕倒了,
因为平凯旋告诉我,雅涵姐姐闭眼躺着就是在跟我玩生娃娃的游戏,我以为她也想跟我玩儿了,我就高兴的……!”
傻大力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自己的爸妈听。
大力爸不解的问:“大力,那你脑袋上的包是怎么来的?”
傻大力捂着头,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爸,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有些事确实记不清了,
好像是平凯旋说她受不了了,使劲推我没推开,就拿东西敲了我一下,
有些细节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平凯旋让我喝的水肯定有问题,
我以为是交杯酒,也给她灌了点,她后来好像也是迷迷糊糊的,
刚开始时,她虽然……教我怎么做了,可我……我还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