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他们可能还要持续一年,或者还有很多年。
但这种负疚又是没理由的,因为他们经历的一切,走到现在,已然不是简单的选择和被选择。
他们能做的只有一点,即便生活充满挑战,他们也要坚持不懈地走下去。
他轻蹙一下眉头,转过头:“坐那边去。”
“行,我就等你说这句话。”秦泽洋把最后一瓣桔子扔进嘴里,转头跟李景熙打招呼,“熙熙,当社畜辛苦吧。”
“还好,今天有很大的收获。”李景熙坐到傅正卿身边,接过安硕递过来的碗筷,偏头看傅正卿,问,“破誓,怎么拜财神?”
“我跟着我爷爷拜过很多神,”傅正卿不假思索地回,“只有财神爷有用。”
李景熙:“……”
他说话的语速不快,语气难得很正经,即使不需要看他表情,也能感受到虔诚的态度。
但心里还是有一种,这句话只有非正常人类才能说的错觉。
这时,顾医生忽然说了一句义城方言,卫英卓回了一句,两个人一来一回,竟然兀自聊了起来。
她在这里一年多,对于当地人说方言已经司空见惯,因为听不懂,说实话并没有太多感觉。
现在听顾医生说,心里却产生了一种特别微妙的感觉,总有一种身边人变为戏中角色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