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恐惧。
虽然皇室,极为忌讳“兄弟相残”。
但赵桓那个疯子,一旦发起狠来,打断赵枢的腿,还是极有可能……
与此同时,赵枢站在定王府前堂,紧张的手心冒汗。
虽然论勇武,赵桓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架不住,旁边还站着长福和岳飞。
长福那条疯狗,对赵桓忠心耿耿,只要赵桓一句话,别说他这个皇子,就算是当今陛下,恐怕也要被咬上一口。
而且……这厮作为定王府唯一的家丁,武艺绝非儿戏。
之前被甲士轻易降服,只因长福一身布衣,并未披甲。
倘若同样披甲执锐,长福绝不会输的这么窝囊。
最令赵枢畏惧的,自然是一旁沉默寡言,却目光如炬的岳飞。
连克十几个甲士,这是什么概念?
同样披挂整齐,赵枢只能应付两个甲士,若是两军对垒,必须有仆从军在旁协同防守,他才敢与敌人短兵相接。
凡是重甲战卒,皆是精锐!
而身为敢战士的岳飞,自然是精锐中的精锐……
赵枢心里阵阵咒骂,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本该死在宫里的赵桓,怎么就全身而退?
不光活着回来了,似乎还捞到了不少本钱?
否则这厮,岂敢如此猖狂!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娇柔,长相可人的女子,出现在赵桓身旁。
赵枢一眼认出,此女正是郑庆云。
紧接着,他整个人毛骨悚然,后背止不住的发凉。
郑庆云是官邸出身,虽然得体,但绝谈不上端庄,走路有声,这就弱了一分庄严。
郑庆云来了,意味着朱琏肯定也来了!
赵枢几乎是下意识低头,愣是不敢往旁边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