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个避世桃源,每一砖一瓦,每一枝一叶,都透露出徐家的富贵与历史沉淀。
院落中心,一座造型古朴的宅子静静矗立,显得格外庄重而又神秘。
李琴默轻轻推开宅子的门,一股淡淡的药香迎面而来,令人心神一净。
沈露紧随其后,步入了这间用于照顾徐天赐的房间。
房间内,窗外透进的阳光柔和而不刺眼,落在精致的家具和挂饰上,增添了几分温馨氛围。
最引人注目的,是屋中央的大床,床上躺着的正是徐天赐。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紫,呼吸虽然均匀,但给人一种极度虚弱的感觉,显然他的状况并不乐观。
沈露静静地走到床边,坐下后便轻轻地握住了徐天赐的手腕,开始认真地把脉。
房间内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观察着沈露的每一个动作,期待着她能给出一个希望的答案。
沈露的眉头微微皱紧,她的手指在徐天赐的脉搏上缓缓移动,感受着那微弱而又紊乱的脉象。
片刻之后,沈露缓缓地松开了手腕,沉思了一会儿。
徐行,站在一旁,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之中既有对父亲病情的担忧,也有对沈露这位外来医师的不信任。
他不时地踱步,不安地看着沈露把脉,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你真能救我父亲?”徐行忍不住出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战,也有寻求安慰的渴望。
沈露没有立即回答,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徐天赐的脉搏上。
终于,她缓缓松开了手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向在场的人说明徐老爷的情况。
然而,徐行的不时踱步和紧张的气氛使沈露感到些许烦躁,她需要静下心来思考治疗方案。
她转头看向徐行,眼神中带着一份冷静而坚定的力量,“徐大少,若您在此无助于病情的改善,我建议您暂时离开。我需要宁静的环境来思考。”
徐行的面色顿时变得难看,心中对沈露的不满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本以为这个被请来的医师会对他表现出一些敬畏,毕竟他是徐家的大少爷。
然而,沈露的态度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沈露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她并没有因为徐行的不悦而有任何波动。
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任务是救治徐老爷,而不是与徐大少争执无益的事情。
沈露的冷静,以及她那不容置疑的专业性,使得房间内的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了她,期待着她能给出治疗的希望。
徐行紧紧地握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在李琴默夫人期盼的目光下,他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怒气,转身走出了房间。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内心深处也是希望这位年轻的医师能给出治疗徐老爷的方案。
沈露等待徐行离开后,这才转向李琴默夫人和其他关切的家人们。
她的声音平稳而充满了信心,“请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但我需要一些时间来详细诊断徐老爷的病情,并制定出治疗计划。”
李琴默夫人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沈大夫,您能来我们徐府,我们已经深感荣幸。请您一定要救救老爷。”
沈露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徐老爷身上,开始认真地观察他的面色和呼吸,以及其他可能的症状。
她知道,徐老爷的病情并不简单,她需要利用自己所有的医术知识和经验来寻找治疗的线索。
时间在沈露的专注诊疗中悄然流逝,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期待着沈露能带来一线生机。
沈露在仔细观察和深思熟虑之后,面色逐渐变得凝重。
她轻抚徐老爷的额头,再次细致地检查了他的舌象和面色,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
在那一刻,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露的身上,等待着她的诊断。
沈露缓缓起身,转向李琴默夫人及在场的徐家族人,她的声音平和而坚定:“据我观察,徐老爷的病情,似乎是因劳心过度,加之内外因素的刺激,导致了气血失和,风邪乘虚而入,最终引发了中风之疾。”
听到沈露的话,李琴默夫人和其他家人的表情变得复杂。
中风被视为一种极为棘手的疾病,常常使患者陷入长期的痛苦和无力之中。
沈露的诊断虽然为徐家的困惑提供了答案,但也带来了新的担忧。
沈露细致的观察和深邃的医术知识让她发现了徐老爷情况背后的另一层原因。
在仔细审视徐老爷的头部时,她注意到了一处不易察觉的瘀伤,这瘀伤隐匿于发际之下,若不是沈露仔细检查,几乎难以被发现。
沈露转向李琴默夫人及在场众人,声音中带着几分确定与深思:“徐老爷确实是中风,但更关键的是,他昨日下午在某个时刻似乎有过跌倒,头部受到了撞击,导致了瘀血。这瘀血阻碍了气血流通,加剧了中风的病情,使他昏迷不醒。”
李琴默夫人一惊,急忙回忆昨日的情形,终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