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琛开口:“宝贝,你闭眼,不然就不是惊喜了。”
他用双手捂住她的眼睛,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准备好了吗?依依。”
“恩”因为捂住眼睛,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她四周,她有些不适应。
等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一本房产证。
“这是?”她有些疑惑。
“因为房子过户比较麻烦,但是已经在走程序了。我想你在生日时候收到会比较开心。依依,它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他眼中的深情显露无遗,却又无比认真。
“苏焕琛……”她的手轻轻抚在他脸庞,那种蓄满爱意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他全身。她眼眶已经变得微微湿润,只是极力的忍。
她以为还要好久。
房产证,是她们一开始结婚的起点。
房子对她来说很重要,阮父在世时买来给她当嫁妆的。没想过她的嫁妆,现在成为了他的聘礼。
“依依,还有呢你再找找?”看她有些发怔,他暗示般的向着梳妆台方向望去。
她在梳妆台一顿翻找,抽屉什么都翻找了,什么也没找到。男人突然靠近她,拿走那把她压根没注意的车钥匙。
“走吧,去车库看看你的新车。”眷恋般的目光望着她,爱意难掩,很自然拉过她细如葱白的玉手。
这个男人就连看她的目光都带有蛊惑力。
车库,她望了眼车,不大不小,刚刚好,倒挺适合她开。男人拿了车钥匙开了门,两人坐进去,狭小的空间两人默默对视着,空气中有一种暧昧气息在蔓延。
她总觉得她得到太多。
还在沉思,男人铺天盖地的吻朝她袭来。阮伊夏总觉得她得了他的好,便主动回应着他。她的整颗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比以往都要跳得更快。
她想要开口。
男人将她唇堵得很更紧,手上动作也不安分起来。在这个寂黑的夜里,吻得更加汹涌有力。
车内意乱情迷。
“唔”她嘤咛了一声。想要制止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男人却将她看作是欲拒还拒,直接被他钳住双手。
他一边亲她,一边睁开眼睛盯着她。这个女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男人第一次没有询问她,按着自己性子来。实在不想压抑,翻云覆雨,折腾她一晚上。
她如何劝他,他都听不进去。
只能听到两人极重的呼吸声,天要微微亮之时,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依依,我太爱你了。”
她睡得正香,男人不确定有没有听到他很想对她说的话。
临近中午,阮伊夏才醒。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吻痕,在心里骂着:男人属狗的。
不过以后她开车就不免会想到他,这男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收敛。回想到昨晚的战况,不免面红耳赤起来。
本来还因为夏挽桐,不辞而别。有些失落。但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那种感觉早就忘在九霄云外去了。
他给她的是房子车子,值不少钱。现在妥妥小富翁一个。
回想了一下,两人昨晚似乎没做措施。为了保险起见,开车去学校的路上,还是买了药。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敢赌。
中嘉科技,苏焕琛坐着,咳嗽了几声。随后他又站着,咳嗽得更频繁起来。一旁的江则见状。
倒了一杯水给他,还是关心的说了一句:“苏总,你都咳嗽好几天,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接过水,还在忙着手头的事情。摆了摆手,说“没事。”
半夜,阮伊夏睡着迷迷糊糊之际,听到身旁人在压低着声音,小声的咳嗽。
这是梦吗?直到咳嗽声音越来越大,她才惊醒般坐起来。
“苏焕琛,你生病了。”他起身摸了摸身旁人的额头,再摸自己的额头。
男人的额头滚烫无比。
“我吵到你了吗?咳咳咳咳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么脆弱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
一个人缩在床角,都不敢太过于靠近她。咳嗽也是小声在咳。
他主动提出。“我出去睡吧,依依。”
她立马出声打断他,目光急眼瞪着,眉头微微皱起,看得出来有些生气了。“这时候还睡什么觉,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她迅速起身,在车库搀扶着苏焕琛上了车。车内,用余光瞟到他极力忍受的样子,不免心疼起来。
又好像见到几个月前的他那样。
半夜,只能挂急诊号。忙前忙后,总算输上液了。她给他调节了床的位置,想要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自己则是靠着一边看着输液瓶,打了个呵欠。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没想到一贯很会照顾她的男人,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男人的眉间终于舒展开来,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力道很紧,生怕她离开一样。
等听到他的呼吸声深沉而有规律,就知道睡着了。
清晨,阳光照耀在医院在窗帘间隙,投射出柔和的光,刚好一束阳光直直的打在他脸上。
病床上男人的男人惊醒过来,环顾四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