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错在她还是经历的太少,倘若她能再细心些就好了…
虽然此时德州城内暂不缺物资,周遭郎君皆被征用,但鼠疫来势汹汹,其病情并不好医治。
“鼠疫馆”内已是人满为患,甚至不少被锁在自己家中的百姓也已开始有了些症状。
南浔轻叹一口,转身将自己的脸埋进闻笙的小肚子里,“闻清禾,我真的好蠢啊…”
我分明听见了,却没上心。
闻笙揉了揉她的脑袋,“阿浔,你已经很棒了,不要太过苛刻于自己。”
北齐建朝近一百年从未有过任何瘟疫,百姓,郎中及当地官员都不曾预料的事,又怎能错怪在你一人身上呢。
“你能留在这里,不顾谩骂与不解,只去做你认为对的事,就已经很厉害了。”闻笙轻拍在她的背脊,哄道,“我相信有一天,德州的百姓会理解你,会知道是你救了他们的。”
话落间,耳边已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闻笙睫毛轻颤,向西说,她已连着数日只睡一两个时辰了。
这样好的阿浔,怎会不被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