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并不是该这样淡然的性子。”南浔回握住闻笙的手,继续道,“我也不知晓,我拖累的姑母活在痛苦之中,还是我让她至少因一丝顾念,而不得不苟活于世。”
“她只有两次的失态。”说完,南浔又摇了摇头,“算不得失态,她只有两次未能淡然处之,而这两次,皆为雍凉王妃。”
她看向闻笙,“我不知姑母年少时经历了什么,为何重要之人嫁了旁人为妻,也不知年少时的姑母被伤得多深,才在二十多年间活成这般的性子。”
“我也有些怨念,那雍凉王妃既然已嫁做他人妇,随着夫君去了封地,又回来作何?”
南浔有些为自己的先入为主的思想感觉惭愧,可她仍垂着眸子低声道,“阿辞怎么办呢?她也陪了姑母很多很多年啊...”
阿辞好不容易才陪得姑母有了些活着的模样。
闻笙静静地听着,不禁将人抱进自己怀中,伸手轻拍在她背脊。
情之一事,外人如何说得了什么。
只不过,人心生来便是偏着长的,只为护自己所爱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