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背后喊声大震,伏兵四起。
黄福顺知是中计,急欲回武功营。
他急忙勒住马匹,想要回身撤退,却听到帐后忽然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
只见一员猛将当先杀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位猛将圆睁着双眼,眼神如炬,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震撼人心。
他便是冒浩麾下的猛将王震恶。
王震恶挺矛跃马,如旋风般冲向黄福顺,毫不畏惧地直面敌人。
他的威猛气势让人不禁为之胆寒,仿佛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两将在火光中,战到三五十合。
三更时分,月黑风高,万籁俱寂。
张平和胡琦率领左右两军,小心翼翼地摸到大路。
当两军如幽灵般相遇时,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果敢,合兵一处,如同一股无声的洪流,准备从羌军背后杀来。
然而,行程不到三十里,前军突然停了下来。
张平和胡琦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们亲自纵马前去查看,只见数百辆草车横亘在前方,拦住了去路。
张平面色凝重,他深知情况不妙,羌军必然识破了他们的计谋,这必定是有备而来。他当机立断,急切地传令退兵。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四周瞬间火光冲天,鼓声如雷,伏兵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紧紧围住。
羌军大将屠军站在山上,高声大喊:“二位,你们可听听我说。黄福顺料定我等在大营中纵情吃喝,早已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才派你们二人来劫我寨,可惜,你们中了我将军的计策了!你们二人不过是无名小卒,我并不想杀害你们,快快下马投降吧!”
张平听了,怒发冲冠,指着屠军破口大骂:“你这荒漠蛮夷,竟敢侵犯我们大梁的疆界,怎敢如此口出狂言!等我捉住你时,定将你碎尸万段!”
话音未落,他便纵马挺枪,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杀上山来。
山上矢石如雨。
二将不能上山,张平见势不妙乃拍马舞枪,冲出重围,无人敢挡。
胡琦武艺不济,被羌军困在垓心。
张平杀出,不见胡琦,即奋勇翻身又杀入重围,救出胡琦而出。
黄福顺只盼二将来救,谁知二将救兵,已被冒浩麾下两将杀退,就势堵了二将去路。
黄福顺不见救兵,正没奈何,又见背后火起,情知已被冒浩后抄了后路。
梁军大乱,黄福顺禁止不住。
羌军大营鼓角喧天,冒浩引兵杀出。两下夹攻,梁军大败。
黄福顺左冲右突,死战得脱,率军往北而去。
黄福顺麾下张平、胡琦二将身先士卒,奋不顾身地杀出重围,朝着武功营疾驰而去。
他们刚靠近城下,便只见土城之上,箭雨如蝗般密集而至。
“二位将军,此城已被本将占领,你们还是另寻他处吧。”
二将定睛望去,只见福王府别驾宋鹏飞之子宋青言稳稳地站立在城头,嬉笑着看着楼下的护卫军。
“宋青言,你这个数典忘祖的畜生,竟然勾结异族背叛王爷,待我等能够回去,必定禀告王爷,将你宋家满门抄斩!”
二将见到宋青言身旁站立着无数羌军,瞬间明白了宋青书勾结异族,里应外合夺取了城池。
“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他萧天启不识贤臣,重用你们这些奸佞之徒,那我父子便助羌军占领城池,来个改朝换代。说不定,我宋家还能辅佐羌王建立一个新的羌族国度,借此从龙之功,谋取个公侯万代。”
宋青书笑得愈发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加官进爵的未来。
“杀!”
随着这声怒吼,两名将领正准备继续叫骂,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四起的喊杀声。
他们心中一惊,立刻明白是那冒浩率领军队杀来了。
两人明白一旦被双方夹攻,他们必败无疑,于是急忙调转马头,朝北狂奔而去。
好在黄福顺在改革护卫军时进行了一番狠厉操练,再加上盔甲改革后,护卫军的负重大大减轻,这才让他们跑得够快。
“这些家伙打仗不怎么样,逃跑之术倒是令人甘拜下风。”
冒浩摇摇头,嗤笑着说道。
羌军将士追了一阵,但始终无法追上,最终只得放弃。
“全军随本将入城!敞开肚皮,饭管饱!酒管够!”
冒浩深知此次不费一兵一卒便夺下一座城池,多亏了梁奸宋青书的帮助,城中的士卒甚至连烧毁无数粮草的机会都没有,这些粮草自然都成了他们羌军的战利品。
武功营被攻破后,夔州城便如探囊取物般唾手可得,一直笼罩在他心头的阴云也终于烟消云散。
他心情愉悦,豪爽地下令将两军的财货赏赐给了部下。
“喔喔喔……”
羌军听闻此消息,欢呼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入城!”
在冒浩的率领下,羌军气势磅礴、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城中。
冒浩带领着羌军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城。
那些梁国的奸臣们奴颜婢膝地将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