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哥,这是最后一个羌人部落了,咱们扫荡完它也该回去了吧。”
顾延震笑着问道。
“按嫂子的吩咐,我们的任务就是骚扰羌人大本营,让他们一粒粮食都送不到前线去,如今战事已持续半月有余,算算日子,他们前线大军也快坚持不住了。”
顾延宗暗自推算着日子,心中估摸着武功营那边应该已经有了结果。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深知黄福顺等人率领的六万护卫军与青牛城守军前后夹击的威力,羌军断粮后必然军心涣散,面对夹击定然毫无还手之力,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战斗的胜负已然注定。
而如果嫂子的计划执行得力的话,缺少粮草的羌军必然不战自溃。
一想到羌军的溃败,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十五万羌军一旦被消灭,整个西羌便将任人摆布。
顾延宗的心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他要让羌军曾经施加在大梁百姓身上的苦难,以千倍万倍的方式还回去。
那些所谓的以德报怨、冤家宜结不宜解的腐儒之言,让大梁遭受了太多的苦难。
在他看来,羌人对华族的荼毒已经长达千年之久,到了大梁立国后更是趁着大梁与北魏相争无暇他顾时犯下无数令人发指的血案。
梁人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在有机会的时候,将他们亡族灭种也毫不为过。
至于原谅羌人,那是阎王该做的事,而他们的使命就是送这些恶贯满盈的羌人去见阎王。
顾延宗的心中充满了悲愤和决绝,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世人,大梁人不会轻易忘记过去的屈辱,更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
因此,他决心为大梁的百姓讨回公道,他要让羌人尝到苦头,把羌人打痛了,打怕了,让羌人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对大梁充满恐惧,每每提起大梁都瑟瑟发抖,让大梁的威名在羌人心中世代流传,成为他们永远的噩梦。
“报——”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宁静。
“禀报将军,前方顾延雷将军派人来报,说是在烧当羌发现了羌军的踪迹。”士兵的声音中透着紧张。
“什么?羌军?有多少人马?”
顾延宗心中大惊,羌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从青牛城折返回来的?
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中闪现。
“这个……顾延雷将军没说,他让属下通知您尽快赶去与他合兵一处,吃掉那支羌军。”
士兵的回答让顾延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哦?”
顾延宗眼珠一转,若有所思。片刻后,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好的,你去告诉他,我们马上过去与他汇合。”
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仿佛已经有了对策。
“宗哥,什么情况?我看你脸上表情一会儿一个样,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旁边的将领忍不住问道。
“别问,快走!兵贵神速,路上再说。”
顾延宗一边催促着,自己率先跨上战马,一马当先朝烧当羌所在疾驰。
家丁军骑兵队立即紧紧跟上,步兵也整理好行囊,跟了上去。
“大当家,点子扎手,风急扯呼?”
白马寨二当家詹天宝焦急地凑到顾天雷身边问道。
他不明白,大当家抽得哪门子风,白马寨这点家当也敢窥伺五千羌军?
别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吧,可别忘了这里是羌地,他们随便一招呼,他们白马寨便会立即陷入羌民的海洋,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不值啊,还不如在羌地里干回老本行抢一票换一地儿,心情不爽砍几个羌民就是 。
至于怜悯?
呸,跟禽兽谈伦理?
反正他们在梁羌边境这么多年,见识过太多羌人的恶行。
羌可为,我等复亦为。
“莫急莫急,稍安勿躁!我早已派人去请青龙寨、卧牛寨、金狮寨和顾家家丁军了,他们此刻正在赶来的路上。只要他们一到,我们就能将这些羌军一举歼灭。”
“之后,我们便以逸待劳,守株待兔,等那羌王逃回来时,将他也一并干掉!”
“如此一来,整个西羌便尽归我们所有,这里将成为我们的牧场。我们想喝羊奶时,就随手挤羊奶;想吃牛肉时,就牵牛宰杀。那该是何等的快意!”
顾天雷一脸匪气,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狠厉,相比之下,詹天宝更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马匪。
詹天宝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顾天雷所描绘的画面,他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此时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大当家说得太对了!正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区区几千羌人,又怎能与我等相抗衡?他们不过是我们的嘴边肉,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呢!”
詹天宝一咬牙,狠狠地下定了决心。他决定拼一把,为了这即将到来的胜利,为了那片属于他们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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