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社恐发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母鬣狗自顾自的说了一会儿,才将目光转移到江沅身上:“垚的小雌性?我是姳,门口那些是我的雄性。”
江沅:“幸会,您真是艳福不浅。”
她听罢哈哈大笑,“像我一样强壮就可以做到了,都是待在这些破烂族群,才会觉得雌性就该弱小,一群雌性服务一个雄性。我们鬣狗一族,从来不会那样,雄性就是天生应该为雌性服务!”
江沅啪啪鼓掌:“的确应该是这样,雌性拥有生育的能力,我们天生就应该被供奉!”
姳觉得找到了知己,她用商量的口吻对着床上的垚:“不如你将这小雌性让给我?我看你一个人更加合适。”
他眼神不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