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选了这个感到稀奇。
“我只会这个。”
姜见月走到台球桌旁,在旁边的沙发座放下了自己的包包。
燕治乾的视线直直地随着她移动,带着满满的侵略性,他舔了舔唇,龇着牙,笑意扩大:
“你可别后悔。”
“燕少。”
这时,旁边走来另一个男人。
他在燕治乾耳旁说了些什么,后者闻言后,先是脸上闪过一抹奇怪,随后又眯了眯眼,不耐地“啧”了一声。
焦躁不爽的心情使燕治乾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来人也不敢触他霉头,跟等待行刑似的站在原地,卑躬屈膝,听候他的吩咐。
“按他说的做,抬过去。”
燕治乾说了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后,那人便立刻点了点头。
姜见月见来了几个服务生把那张台球桌搬到先前两人谈话的那个隔间,动作一顿,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燕治乾为什么,男人就先她一步解释道。
“换个宽敞的地方玩,别担心,我不会做什么手脚。”
燕治乾弯腰,注视着她那细伶伶的吊带的同时,手指勾起她湖蓝色包包的链子,嘴角是一抹胜券在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