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到江遇然这话,羌晋顿时就意识到了他是为了谁拦的车。
他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蹿了起来。
——他想起之前他以“杨雅”的身份,问姜见月“那你应该谈过很多次恋爱,有经验的吧?”时,对方回答的那声底气不足的“没有”。
这下,羌晋总算是知道姜见月很有可能谈过的哪个垃圾是谁了。
他握紧手中的铁棍,缓缓地举起来,指着江遇然,语调危险:
“不管是不是我干的,关你什么事?”
“你算个什么东西?替她讨要说法了?”
这就是承认了?
江遇然的右手忍不住摸上了腰间的枪,弄死面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也越发地强烈。
他温水煮青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搞来一个假男朋友的头衔,他妈的,他给人下了药就想要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是吧?!
“我不跟你废话,姜见月人现在在哪里。”江遇然冷声问道。
“她在哪里也和你没关系。”
羌晋不耐烦地呛了回去,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响,他一边摸出手机,一边用着淬了毒似的语气威胁道:
“江遇然,你大可以试试再撞上来,看看是谁先被撞死。”
接着,羌晋便重新打开车门,将铁棍往旁边一扔,就坐回了驾驶座上,同时接起电话。
“什么事?”
对面的人显然慌乱极了,语速都快极了。
“晋哥,晋哥我的人说姜小姐她被人带走了!”
这话顿时给了羌晋当头一棒,男人眉头紧皱,不可置信地问他:“你他妈的说什么?”
……
不过片刻的功夫,江遇然就看见羌晋又从越野车上走了下来,紧接着,他二话不说,握着手中的棍子就朝着他这个方向扔了过来。
“嘭!”
铁棍生生将他那辆宾利的前窗玻璃击碎,及时躲过这一击的江遇然看了眼那被打碎的窗户,以及一片狼藉的驾驶座,怒火顿时冲上心头。
他同样干脆利落地就从腰上抽出那把枪,朝着羌晋站的地方就开了一枪,接着又用枪指着他的头。
男人一向稳定平静的神情彻底失态,面部表情甚至还有些扭曲。
“羌晋,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可对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却让江遇然一瞬间顾不上愤怒,心头忽地就闪过一个糟糕的念头。
“江遇然,你他妈的和景澈合起伙来阴我?!”
*
“哐当!”
一进门,洋房一楼卧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并锁上。
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的男人,脖颈上的青筋仿佛有生命一般,跳动得厉害,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流淌,打湿了原本就已经湿得透明的衬衫。
几乎是将怀中的少女一放在床上,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握着少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和那天仿佛小偷般浅尝辄止的吻完全不同。
景澈的理智早在车上少女那些被药物腐蚀了头脑的侵犯举动给击碎,此时的吻是比狂风骤雨还要激烈而又放肆的。
那些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好似终于有了发泄口,男人亲吻啃噬着身下少女柔软的唇瓣,像是要将她所有的……都吃掉咽下一般,不知餍足地、、着。
“等,等下、我……我,呜……”
哪怕对方的触碰能帮助缓解身上那种难受的感觉。
可一下子就是这么过分的对待,即便姜见月此时意识并不清醒,也凭借着本能地想要向对方求饶。
“月月、月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