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
赵山河带着弟弟妹妹和妻子儿女以及陈姨来看他爹赵金来了。
他爹的坟在京郊的一处烈士陵园内,当初是国家安葬的。
赵山河58年过来的,现在83年,已经整整二十五年了,赵金也去世二十五年了,二十五墓碑上的照片已经被风吹日晒的看不清了,但是赵山河非常确定这就是赵金的墓。
赵山河把带的祭品放在墓前,对着他爹说道“爹啊,儿子带弟弟妹妹们来看你了,今天来是告诉你好消息的,您的大孙子和二孙子都考上大学了。”
“安桐,安柏,过来站前面,给你们爷爷看看。”
赵安桐,安柏听话的站到了墓碑前面。赵山河说道“爹,好好看看你的孙子们,他们可谓咱们老赵家争光了”
“爹,家里过得挺不错的,弟弟妹妹们也都争气,也都成了家,都有了孩子,您就放心吧,您在那边还好吧?”
其他人都很平静,只有陈姨跪在墓碑旁边哭的泣不成声。别人又没管,这几年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每次陈姨都会哭一会儿,赵山河每次来也是那几句话,不知道说什么。
陈姨嘴里依旧嘟囔着那几句“哥,我得谢谢你啊,当初救了我们母女,要不是你我们母女都没了,
儿子们也都好,他们把我当亲生母亲看待,你看现在我孙子都有这么多了,可惜你去的太早了,连个陪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现在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听白雪说,每个月公司都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收入,你能想象嘛?
不但能吃饱饭了,啥都不缺了,儿子们和姑娘们都有本事,可惜你享受不到了……”
陈姨就这么没有条理的嘴里念叨着,赵山河一群人烧完纸,给磕了三个头,然后让大丫二丫看着点陈姨,回头去四海饭店。
哥仨带着媳妇孩子又去了另一个地方祭拜,另一个地方是他们的妈,赵金两口子两个人没有埋到一起,他妈死的太早了,他爹找了处荒山埋了,
他爹是烈士,又被埋到了烈士陵园,所以老两口不在一个地方,到了地方后,哥仨先把坟堆旁的杂草清理了一下,
荒山不想烈士陵园有人打理,坟堆旁都是杂草丛生,最开始连块碑都没有,这碑还是前几年立的。
本来赵山河打算迁坟的,把老两口迁到一块,后来找人看了,一动不如一静,她妈这里依山傍水,也是块风水宝地,所以只立了块碑。
赵山河觉得大城市就这点不好,人没了还得自己买地方住,一家子东南西北的,后世的祭拜也麻烦。
哪像农村一样,都有祖坟,到时候只要是正常死亡的都进祖坟,一家子祖孙几代整整齐齐的在一起,祭祀啥的也都方便。
同样的流程走了一遍,赵山河一伙人就急着回四海饭店了,因为还有升学宴,回去还得照乎亲戚呢。
紧赶慢赶回到四海饭店的时候也快十二点了,等赵山河几人回来的时候,亲戚们都已经到了。
赵山河也没多请人,就是自己的二叔,三叔两家,还有孩子的舅舅,傻柱和许大茂和秦淮茹了。
傻柱因为他儿子考上大学了,前几天就办升学宴了,请了赵山河,礼尚往来嘛。
还有就是安桐几个要好的同学也一起请了,老师的话单独请,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山湖也差不多,就是安柏的舅舅们,和外公外婆,还有安柏的同学。
本来觉得没多少人,就这大大小小的坐了七八桌,主要是孩子太多了,他们家大大小小孩子就一桌子了,三叔家的孩子也是一桌子,还有赵山河的外甥了,安桐安柏舅舅家的孩子了又是一桌。
酒席是在状元厅摆的,前几天前几名都在这里摆过升学宴了,图个吉利,让还没高考的孩子沾沾喜气。
“安桐,你爹也太大气了吧,给你在四海饭店摆升学宴,我爹就给我做了顿肉。”
“就是,安桐,我都羡慕死你了,这好多菜我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吃了。”
“安桐,你们家人都吃什么长大的?个子都那么高,你弟弟都比我们高了。”
“安桐,我还以为我家庭条件不错呢,跟你比起来差远了,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是啊,安桐,你小子藏的太深了,家里都是做什么的?”
还不等赵安桐回答,就有一个细心的小伙伴说了“你们看见没?那桌上那个高个子不就是四海饭店的老板嘛,还有那个漂亮阿姨是华梦服饰的经理,那个马脸叔叔是华梦服饰的副经理,报纸上都介绍啦。”
“安桐,那个是你爹妈啊?是不是华梦服饰那个漂亮阿姨?”
“应该不是那个马脸叔叔,长得不像,像是主桌那个威严的”
“好了,好了,你们别乱猜了,你们说的那个华梦服饰漂亮阿姨是我二婶,就隔壁桌我弟安柏的妈,四海饭店老板是我三叔,那个马脸叔叔是我大茂叔,他儿子许盛跟我弟弟妹妹那桌坐着呢。”
“我爹就是主桌那个,我妈就是你们说得华梦服饰漂亮阿姨旁边那个。”
“安桐你叔叔婶婶都这么厉害了,那你爹妈是干嘛的啊?”
“这还用问,肯定是大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