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演员们脑子里的想法转瞬而过。 可能是他的面容太漂亮了，大家都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位演员，都在思考Oa拿到手里的到底是什么角色，也没往别处想。 ——感觉没有太符合的呢？ 也不认识他，不会是投资方塞过来的人吧？ 沈成荫看了一圈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就默默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过去。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成荫就坐在了印有“潜水鲸鱼”的名牌位置上。 众人：“……？？！” 瞳孔在地震。 ——他是潜水鲸鱼？！！那个网文祖师爷、巨佬、顶流？！！！ 真的是Oa！ 还这么年轻漂亮！ 这简直和传闻的相貌粗陋天差地别啊！ 在他坐下之后，教室里过了好几秒都没人说话。 沈成荫自然是早就习惯了安静的环境，新环境倒不让他难受，他看了一眼聂柏雪的位置，人还没来，应该是还在和松开霁打招呼。 他默默想着。 与此同时，有的演员也不太确定的想，这位不知道姓名的O a是不是坐错位置了呢？ 可是就在这时，就在沈成荫坐下没几分钟之后，场地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松开霁的声音远远传来：“鲸鱼老师，原来你早到了啊，刚还在找你打算一块儿过来呢——” 他话音一落下，众人就都明白了原来这不是什么演员，也没有什么坐错位置，这真的就是潜水鲸鱼本人！ 一阵抽气声响起，但很快，随着聂柏雪的进来，这些声音很快就压住了。 聂柏雪，作为一个出道多年作品无数，名声事业双开花的影帝，他的名字早就响彻娱乐圈，他的敬业也广为人知，在这样的前辈面前没人敢乱说话。 沈成荫站起来，笑了一下，说：“松导，这不是第一次参加剧组么？” 松开霁乐呵呵的给大家介绍：“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潜水鲸鱼老师，我们《缥缈之路》的原作。” 他话音刚落下，接着一声声问好交叠而起。 松开霁又笑眯眯的说：“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鲸鱼老师请来，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啊。” 他一说，现场的氛围就轻松很多。 “这位呢，是聂柏雪老师。”松开霁说。 聂柏雪点了点头，接着又是一片交叠的问好声。 “聂老师我就不多介绍了，大家都认识，聂老师坐镇，你们可要好好看看前辈是怎么演戏的，有很多东西可以深挖！” 松开霁一一介绍说完，就看了一圈，说：“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我们坐吧，这就开始了。” 其实松开霁身边跟过来的就是几位主要演员，沈成荫还看到了颜梦，那个已婚的，孩子都已经五岁了的，长相非常动人的Oa。 是个老熟人。 围读是十分漫长的。 松开霁显然是个认真且负责的导演，前头一开始，从主演开始，一个一个开始说自己对角色的理解，沈成荫也在分析，帮助每个演员去了解角色。 一上午四个小时，还没说完。 沈成荫从来没说过这么多的话，他嘴都说酸了，除了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冲松开霁笑了一下之后，后面他实在是笑不出来了，只能面无表情的阐述着书里的人物内心。 这让他更多了几分冷清的味道，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身处神位的作者了。 中午吃饭也很潦草，统一提供的盒饭，吃完了没过几分钟的休息时间，紧跟着的下午围读继续。 一天下来一直到晚上十点，随着第一幕的落下，这天的围读才算结束。 众目睽睽之下高强度的围读，沈成荫一开始还暗自警惕自己别老下意识的往聂柏雪那儿看，可是等实际工作起来，他是一分一秒都没工夫往他那看。 一天结束下来精力消耗的彻底，沈成荫很疲惫，连和聂柏雪说话语气都很淡，语气像从冷水里淌过，比陌生人还像陌生人，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不熟。 回酒店的时候，沈成荫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他一下就趴在了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意识逐渐朦胧。 可是没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沈成荫没说话，门就直接被打开了。 沈成荫在恍惚中闻到了熟悉的茉莉银毫的味道。 ——聂柏雪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