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王会心一笑:“御史大人不必多虑,我也只是探探口风罢了,不必如此紧张,至于南宫家和宁王府之间的结盟,本王也不会过多干涉的。”
南宫言成听着凉王的话语,又怎会相信?想当初不也是你派王太师对我百般打压吗?现在却像个局外人在这里当起老好人了?
“本王今日前来也是提醒一下御史大人,宁王!终究是个异姓王,说到底也不是正宗的皇室血脉,如今我父皇早已离世多年,他还仍然握着军权不放,这很难想象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我们不管怎么斗,朝廷终究是姓李!这天下还是姓李!我们做臣子的又怎会让宁王这个外人掌握流云国的生死呢?”
“我想我不同意,朝中各个大臣也不同意,我想你们南宫家历代先祖恐怕也不会同意吧?”
凉王直接搬出仁义道德想用此方法来策反南宫言成,没成想对方竟然油盐不进,说起话来也一套一套的。
“凉王的顾虑,下官也能够理解,可当初宁王跟随先皇多年,从未有过谋逆之心,那年宫变,宁王率领大军镇守京华,平定叛乱,若宁王真有谋逆之心,又怎会放弃那个绝佳的机会?若真像流言说的那样,恐怕这天下就是顾家的天下了。”
提到宫变凉王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宫变本有自己一份,也多亏了那天夜晚左相从背后刺杀自己,导致自己重伤,不得已停止了行动,随后宁王赶回来平定叛乱,由于宁王抓不到自己的把柄,也无法定自己的罪行,若没有那一刀,恐怕自己也和两个废物皇兄一样被囚禁在宗人府,再无出头之日。
凉王脸色非常难看:“这么说你就是认定了宁王。而不相信本王的判断了?”
南宫言成见凉王动怒,急忙跪倒在地:“还请凉王息怒,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下官凭借宁王多年的所做之事加以猜测的,平不是凭口说胡话,若下官冲撞了凉王,还请凉王责罚。”
凉王直勾勾盯着跪倒在地上的南宫言成,凌厉的眼神就像一把把利刃,好似要将面前的男人活剐了一般。
凉王的城府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仅仅几秒钟,便收回了自己的杀意,换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并且大肆称赞了一番南宫言成。
凉王莞尔一笑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出声道:“行了太傅大人,起来吧!刚刚本王是试探你呢!没想到在本王的威逼利诱下,太傅大人还能保持理智,冷静分析着问题,不愧是南宫家主,做人做事都让人敬佩!倘若换做他人只要本王换个脸色,那些人都开始谄媚的讨好本王,生怕本王不开心。敢和本王这么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难怪圣上会将如此重要的职位交付与你,看来真的不是宁王帮衬,而是这个职位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了!”
南宫言成看到凉王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这也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想当初顾辰也是提起过凉王这个人城府颇深,虽仅仅只有几个字,但也概括了凉王的手段之狠辣。
南宫言成拱拱手满心欢喜的样子看似顺应凉王:“多谢凉王的赏识!下官也会竭尽全力做好下官分内之事。”
凉王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转移了话题,和南宫言成开始闲聊起来,看似随意的话题,实则有心。
“听闻南宫家大小姐如今也到了婚配年龄了吧?”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心中明了,外加上凉王此番前来,带了众多贵重的礼物,看来意图很明显了。
南宫言成低着头,叹着气,心中暗自叫苦,:“小女顽劣,我和她的母亲还准备好好管教几年!”
凉王听着如此拙劣的理由就想应付自己,心中十分不悦,他觉得南宫言成是不是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太傅大人就不要谦虚了,谁不知道令千金是流云国公认的才女之首,若这样都是顽劣的话,那天底下估计就没有几个乖巧文静的了。”凉王直接一语破的,让南宫言成无法再逃避这个问题。
“本王虽说有几个妾室,但是一直没有正妻,本王有意与南宫家结亲,不知太傅意下如何?”凉王笑着看向南宫言成。
南宫言成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凉王竟会如此直接,但他脸上仍保持着镇定,“承蒙王爷厚爱,只是我南宫家世代书香,与王室门不当户不对,而且小女年幼无知,恐难以担当如此重任,还请王爷另择良人!”
见南宫言成敬酒不吃吃罚酒,多次拒绝自己,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满脸怒容,双眼圆睁,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他的手紧紧握着茶杯,仿佛要将它捏碎。只见他手臂用力一挥,茶杯便如流星般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砸向地面。茶杯瞬间粉身碎骨,茶水和碎片四处飞溅。
“好你个南宫言成,你是不是认为本王配不上你们南宫家?还是说仗着有宁王的庇护,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
南宫言成急忙跪下,解释道:“请凉王息怒,微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小女还小,不舍得这么早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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