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呵斥,“管好自己的嘴,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的分内事便可。”
王女官登时冒出一身冷汗,“是,公公说的是,多谢提点。放心,在下一定守口如瓶,只是这礼服经手人众多,我该如何解释。”
江德福冷笑,“蠢人,你给秦大人和他的未婚妻做大婚用的礼服,有什么可解释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连这点事也办不好,依杂家看,你这尚衣局女官也该换个人当了。”
……
秦念之逃难似的回到新府邸,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明,察觉到宣和帝不太对劲,纵使自己再迟钝,也感觉到宣和帝对自己似乎过分关注和亲昵了。
这样的关心似乎已经超出朋友和君臣的界限。
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亦或是不太敢相信,宣和帝对自己起了别样心思。
秦念之安慰自己不要多想,或许宣和帝只是拿自己当弟弟,兄弟之间难免亲近些。
可转念一想,自己可会这般对秦衡之?
瞬间抖了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到大启皇室一直都有圈养男宠的陋习,想到好男风的先皇,又想到断袖的赵诚允。
呸!上梁不正下梁歪!
直到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宣和帝大概……也是……好男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