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里
李荒恢复了几分力气,她趁着夜色出门,去到水阁中,看着妙萱至尊抱着大腿上的水阁阁主,也不避讳自己,李荒颇有些尴尬抬手行礼。
“见过师父,师母!”
“嗯,你这劣徒,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搅合为师好事做什么?”
妙萱至尊起身来到李荒面前,回头一看身后的水阁阁主,后者装作不懂,然后便被妙萱至尊搂着腰晃了晃。
“宝!亲徒弟啊,以后给我们养老的!”
“坏胚!”
水阁阁主捏着衣角,自袖间拿出一枚散发着水意的丹药递给妙萱至尊,后者得之翻手便塞进了李荒嘴中,引得李荒茫然。
“师父,我……”
“你是想来问徒媳妇的吧?”
“嗯,许久不见她,她还好吗?”
李荒面露担忧,只觉得嘴中那枚丹药遇水则化,一愣神功夫便顺着喉咙落入腹中,着实让李荒没什么感觉,感觉就跟喝了一口水般。
“徒媳生了孩子后,找不到你,那几年,她发了疯的到处在霖洲寻你,后来寻不到你,她便在于家闭关了,至于近况如何,我还真不知道,毕竟于家与咱们家,终归是有些嫌隙!”
妙萱至尊面露无奈,李荒点头,妙萱至尊似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拍了拍李荒肩膀。
“重静思,死了!”
“嗯,我知道”
李荒抬头看着妙萱至尊点了点头,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便说,你师母不是外人!”
妙萱至尊揽着水阁阁主的玉腰,一脸的认真,李荒犹豫再三,继而开口。
“我是被重静思采补了修为,若非徒儿手段多,怕是当时便被她采补至死了?”
李荒咬牙,妙萱至尊一愣,怀中的水阁阁主亦是有些吃惊,继而咬着玉唇叹了声气。
“原是如此,我说那重静思为何会突然暴毙在天雷下,这世上又为何会突然多一个重云凰思,原是如此!”
水阁阁主小声道,见李荒低头不言,她又开口。
“你想报仇吗?”
“想,但我现在不是她的对手,有朝一日,此仇我必要报之!”
李荒压着怒意,心中窝火,水阁阁主想要说些什么,妙萱至尊吧唧吧唧嘴,来到李荒面前按着李荒肩膀。
“水云江上,目前为师和师母最大最强,一旦出了这水云江,可就难办了!”
“是我自己眼瞎,没有识人之能,也是我自己眼窝浅,看错了人,此仇我亲自报之,师父师母,你们无需帮我,我失去的,我要亲手拿回来!”
李荒一脸认真看着妙萱至尊,后者抬了抬手面露无奈,继又拍了拍李荒的脸。
“出了这水云江,你机会可就不多了!”
“总会有机会的,师父,天色晚了,我……”
“你这孩子,被人采补一次怎么感觉你人都变了?”
妙萱至尊拍了拍李荒屁股,以前的李荒大大咧咧,处处闯祸,妙萱至尊待在家里用耳朵听听传闻都替李荒担忧这徒说不得啥时候就被人打死了。
现在的李荒比十年前多了些沉稳,多了些分寸,可却与许多人皆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成长总是痛苦的,这孩子命苦,你这做师父的也苦啊,该帮的时候什么都帮不上,能帮的时候不让帮!”
水阁阁主从背后抱着妙萱至尊的玉腰,后者苦笑一声,转过头来把脸埋在水阁阁主的软胸间。
“亦师亦父,这孩子小时候我关不住,长大了管不住,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说我明明有帮他的力量,怎么就帮不上忙呢?”
“那是因为你变成了妙萱至尊,不是妙萱啊!”
水阁阁主笑着,妙萱至尊顿时愣住,继而眼珠子一翻,顿时捧着水阁阁主的玉脸便用力亲了一下。
是夜里
李荒回到院子,沐战还在呼呼大睡,年轻道人却不见了踪影,许是又去找了玉承欢,李荒推开房门,顿时皱眉,察觉到屋内有另一道气息。
“何人?”
李荒侧目,顿时睁大了眼,只见床榻上,重云凰思嘴中塞着一块厚厚的白布,双手双脚被牢牢捆着丢在床上,一身修为尽数被封,睁着那一双异色的神眸满是复杂看着李荒。
“你……你怎么会在这?”
李荒茫然,连忙将门关上来到床边,看着床榻上的重云凰思看着自己,他余光扫过一旁的茶桌,顿时看到了一本古籍,李荒好奇拿起古籍扫上一眼,顿时皱眉。
“天欢决!当初将我修为采补至尽,用的便是此法吧?”
李荒拿着古籍来到床榻边,重云凰思摇了摇头,李荒弹指,掌心真火焚灼,古籍化作飞灰洒落一地,李荒看着那躺在床榻上一副任君采摘般的妙曼娇躯,眼中毫无半点欲望,有的仅仅只是嘲弄与一抹恨怒。
“你把自己收拾成这样送到我床上,什么意思?当初拿走了,现在再还给我?”
李荒面露不解,伸手拽掉重云凰思嘴中的白布,后者张了张嘴,迎上李荒的目光,她轻咬玉唇,顿让李荒猛然后退半步,继而面露嘲弄。
“对,就是这个模样,我至今还记得,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