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月一脸严肃的关心自己,胡辛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不该月操心的就少操心,我既然说了这事我管,那我就能管。”
“?这事是我们筹建团队的事,什么时候该你胡辛秋管了?”
胡辛秋一听薛月把自己摘出去,瞬间脸一拉垮,委屈兮兮的鼻音都要出来了。
“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是想翻脸不认账?”
“.......胡辛秋你又来!”薛月对于胡辛秋动不动就提自己破了她身子的事很无语。
“那是你逼着我做的!”
“是吗?那现在我不逼你呢?”
见薛月嘴硬,胡辛秋欠了欠身子,伸手一捞把薛月拽进怀里,腿上一放。
不等薛月挣扎,胡辛秋手已经溜进衣服,贴着肌肤处处惹火。
“唔,胡辛秋你又想干吗?”
薛月扭着身子想站起来,都被胡辛秋随手几下泄了气。
“干吗?”胡辛秋唇角微挑,俯身吻了上去。
几个回合挑拨,闹得薛月全身绯红,心跳的快要从嗓子蹦出来。
可胡辛秋却收了手,翻身一个翻转,让薛月压在了自己身上。
“月,还想吗?想的话自己来。”
“......”
薛月迷离着眸子正等着胡辛秋自己送上来,突然来个翻转,脑子恍惚清醒了些。
“胡辛秋,你混蛋!”
薛月被勾着全身燥热,重重的喘息声洒在胡辛秋胸前。
即使努力想压下去,可是看着身下馋人的身段,根本压不下去。
启唇撒气似的咬了一口,疼的胡辛秋紧皱眉头。
薛月像是出气一样,没了一点温柔,直到把人折磨的没了力气昏睡过去,眸子才柔和下来。
接下来几天,胡辛秋派了专业的人来E县交涉学校的事情,先把学校剩下那点收尾给搞定。
然后就是各层打通些关系,解决了老师的问题,和学生的招生问题。
学校的事情沟通好,薛月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大家这么些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胡辛秋接下来要谈投资的事情,因为在她们之前来了几波人,管事的那些人钱也收了几波,突然来个胡辛秋想截胡,遇到的阻碍不用想,也会不少。
好在胡辛秋准备够充分,加上薛月他们筹建团队里也有挺多有人脉的人帮忙,才算不那么困难的让事情有了切入口。
相别于其他投资人的浅短目标,捞一笔钱就走的目的,胡辛秋的规划才是真正的让民受惠。
所以,孩子的事情解决后,薛月没有立马回A市,而是选择陪着胡辛秋把她想落实的帮着落实。
“胡辛秋,当初你只答应了帮我解决学校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要费心费力做回报这么少的事情?”
“月,如果解决了学校的事情,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把我撵走,再不相见了?”
“......你,”
心思被猜中,薛月不觉得奇怪,奇怪的是这人脑子是不是有大病,换个正常人也不可能投进去天文数字就为了多留自己几天。
“胡辛秋你受什么刺激了?还是脑子被夺舍了?”
薛月无语的抬手碰了碰这人脑袋,没有发烧,却又像是被烧坏了脑子。
抓住想要缩回的手,胡辛秋握在手里轻轻揉着。
见薛月满脸的不理解,淡淡一笑,把人拥进怀里。
“我爷爷醒了,但是剩的时间不多,医生说最多也就再有大半年。”
“?爷爷醒了?为什么只有大半年?当初医生没说有别的病啊?”
薛月当年和胡辛秋在一起时,胡辛秋经常外面胡混不回家。
最亲她的爷爷重病昏迷不醒,除了家庭医生外,就薛月守在旁边的时间最多。
薛月知道爷爷病重对胡辛秋的打击有多大,所以胡辛秋不在的时候,薛月经常守着爷爷就是一整天。
帮爷爷洗脸配合医生说的做按摩,或者读读报纸杂志,聊聊胡辛秋。
直到被胡辛秋赶走,这几年薛月还会时不时的抽着时间去医院看爷爷。
爷爷醒了,薛月可能比胡辛秋还要高兴,但是听到所剩时间不多,真的有些无法接受。
“昏迷太久大脑萎缩,记性越来越差,最后会像个孩子似的,什么都不懂的就没了。”
“医生呢?你不是有很多钱吗,把爷爷送国外啊!国外不是医学更发达,不可能没办法!”
“月,该试的我都试了,最多也就是缓和病程。”
紧紧抱着激动的薛月,胡辛秋鼻子抽了抽,轻拍着。
“爷爷记得你,记得你经常去,经常帮他按摩,经常陪他聊天,还给他读报纸,还有,”
胡辛秋突然一顿,把薛月推开些,看着怀里低落的人,眼里的温柔腻的薛月很不自在。
“看什么看!还有什么?”
见薛月闪躲,胡辛秋宠溺的笑着,抬手挑起瘦削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还有,你说了很多次的爱我,在乎我,心疼我,想要把冰凉的我暖热些,让我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想要我多陪你,多和你....”
本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