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宁沫被迫留下了。
可吃饭却成了问题,这厨房啥啥都没有,她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
“罗战,你看你家这什么也没有,这早饭……要不我出去买吧?”刚刚好趁机跑人。
罗战像看透了她心底的想法,漫不经心:“这蓄意伤害为国为民的军人,我是报公安还是报公安呢?嗯……”
宁沫缩了缩脑袋:“不用,这小事要报什么公安呀,让他们知道你一个部队出来的干不过我这个弱女子,他们到时好笑话你了。”
“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昨天压得我喘不过……”
宁沫的话戛然而止,她这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手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宁沫呀宁沫,怎么说上一世你都活了三十多岁,怎么还是这么蠢。
看着旁边似笑非笑的罗战,宁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不能看他,太吓人了。
宁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哎呀,这肚子好饿了,你昨天把我锁了一天差点没把我饿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如果我没记错,你昨天是下午过来的,饿一顿有什么大不了!”
所以他昨天不是要饿死他,而是饿一顿?
想着宁沫也就开口了:“所以你昨天不是要饿死我?”
罗战没好气道:“饿死你干嘛,好脏了我的房子。”
对呀,她都差点忘记了,这房子可是他外公留下来的,他可是宝贝得很呢。
上一世的时候他是半点见不得这个屋子被糟蹋,所以她每天的任务就是天天抹灰。
“那你不是存心饿死我,为啥把我锁在里面?”
罗战睥睨地看着宁沫,仿佛在看智障:“不把你锁在里面,等你走的时候把我家搬空?”
宁沫摸了摸鼻子,不敢再直视罗战,转而环顾了四周那些罗战外公留下的古董摆件。
确实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虽然这些都误会他了,可是他扔下她一个发烧的人,甚至连被子都没给她盖,就离开,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宁沫本来因为误会罗战的而懊恼的心,瞬间恢复了刚硬。
“好饿呀!我出去买点吃的,”怕罗战不答应还保证道,“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跑的。”
宁战这才点了点头,重新躺在了床上。
“那个……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钱。”宁沫支支吾吾道。
宁战挑了挑眉,好似看什么笑话:“你吃个早餐的钱没有?”
“没有!”
昨天之前确实是没有,现在有,可别想让她拿出来。
宁沫这才想起胸前的钱,也不知道那空间能不能存放钱,这个地方是安全,可实在是不对劲。
宁战注视了宁沫一会儿,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和票据,从中抽出了一元和一张粮票。
看着这格外熟悉写着‘全国通用粮票’的票,宁沫这才恍然大悟,现在是八十年代初,这票据还没取消呢,所以她光有上千块钱有什么用,没有票什么也买不了。
“那个,是不是应该多给点,这几天都要吃呢,还有我都没有生活用品?”
罗战这才把一元钱换成了一张大团结,又抽出了几张票。
好抠门呀,宁沫还想再要些,被罗战这么一瞪只好接过这钱和票。
“别忘了把垃圾带走!”
宁沫端着血水这才去了一下卫生间,直接把血水往厕所倒,不得不说有钱人生活就是不一样,竟然已经用上了冲水厕所。
哪像她们这些住筒子楼的,只能用便盆,而她们家每天早上负责倒粪水的就是她,以后看她们谁倒。
洗完手,宁沫这才从百般不适的内衣兜里拿出了昨天的钱。
这怎么放到空间?
想到昨天她出来的时候是默念“我要出去”,她也就默念“把钱放进去”,果然手中的钱消失了。
随着“把钱拿出来”的口令,刚刚进去的钱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手里,这空间真神奇。
这里也没有她梳洗的东西,宁沫就是漱了漱口,洗了把脸,这才对着镜子开始拆那麻花辫。
此时的宁沫这才发现镜子漂亮的人儿,这是她吗?比上一世她看过的明星还好看?
而自己那原本粗糙干瘦,现在已经白皙滑嫩了,就连那因为长期的劳作而起的茧子和裂口也消失不见。
宁沫不禁想起了昨天吃过的灵果,想来是它的功效了。
太神奇了,也不知道那棵树还会不会结果?
镜子的人太引人注目了,宁沫本来想扎起的头发又放了下来,稍微捋了捋了,把大半的脸都遮住了,这才放了心。
想到罗战的话,其实这垃圾桶也没什么,就是昨天用的一些消毒棉签的,还有一个药盒,那药盒上写着“安乃近”。
所以他昨天其实给她喂了退烧药才走的?
不会的,应该是她多想了,万一是他自己吃的呢。对,一定是这样。
想着宁沫也就出了门。
也不知道宁家怎么样了?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宁沫向着家里的那条小巷走了去。
遥远地就听到了街坊邻居议论纷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