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又来了,这是宁沫没想到的,她还以为昨天的那顿饭就当做最后的晚餐呢。
“宁沫,这是你朋友?”安子墨对着门口的罗战问道。
“……”丈夫吗?一丈之内才为夫,他们还没到那种地步;朋友吗?好像不是,一时间宁沫确实不知道怎么介绍。
罗战云淡风轻的声音响起:“宁沫,你朋友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还是我替你回答?”
宁沫只好点了点头:“子墨哥,他是罗战。”
她说着又转向罗战,指着安子墨说道:“安子墨!”
安子墨站了起来,开口邀请:“罗同志,吃过了没?没有的话一起?”
“没有,本来就是要来这吃的,只是想不到某人这边还有客人?”罗战饶有兴味地看了宁沫一眼,而后直接在宁沫的身旁坐了下来。
罗战这熟稔的话让安子墨的心一惊,看来这人和宁沫还不是一般的熟悉。
来深市这十几天他和宁沫几乎都是同进同出的,也没看到这么一号人物。
难道是这附近的邻居?可是这口音倒不像是广省的口音,倒像京腔。
安子墨想着也就问出口:“同志也是从京都来的?”
罗战点了点头,眼睛没看他的左侧,而是看向了右侧的宁沫:“宁沫,我的碗和筷子呢?”
宁沫只好起来给拿了碗筷,顺便还给拿了一个馒头。
罗战也没客气,直接夹了一个小龙虾就剥了起来,嘴里还振振有词:“没有昨天的好吃!”
当然了,昨天的可是麻辣的,这罗战可是无辣不欢的主,所以她昨天给他做的是麻辣口味的。
“子墨哥不能吃辣,我今天做的是蒜蓉的!”
宁沫看着还没动手的安子墨,还以为安子墨不会吃,“子墨哥,你像我这么剥,先找到它的第二节虾壳,用力按下去,再压一压虾身,给它松松筋骨……那像这样按住虾尾一拔就很完整就剥出来。”
宁沫把剥好的虾放到了安子墨的碗里:“子墨哥,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一旁的罗战眼眸垂了下去,剥虾的动作不禁大力点了,就看到了那小龙虾直接被肢解了:“对,力气还不能太大,不然就像我这样……一不小心可是连肉都没了。”
罗战说着还颇有深意地看着低下跟虾奋战的宁沫:“宁沫,你说是不是?”
宁沫这才抬起头,看向了罗战,视线落在他手上已经被压碎的小龙虾上,这哪里还能找出肉。
“呃……对,不能太大力。”
宁沫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还是初秋,她莫名觉得好冷了,总觉得罗战的话里有话。
安子墨是细心的,宁沫的冷颤自然被他看在了眼里,就听他柔声说道:“宁沫,是不是有点冷?要不回屋穿点衣服。”
宁沫淡淡一笑:“不冷,子墨哥,你赶紧吃吧,这虾冷了味道就不那么好吃了。”
罗战的眼眸再次沉了下来,把手擦了擦,也没吃那小龙虾,而是光啃着那没味道的馒头。
“罗同志,你怎么不吃,这味道真不错,”安子墨说着还看向了宁沫,“宁沫,你这手艺可以呀,之前说用她赚钱,是要卖吗?”
宁沫点了点头:“嗯,总要找点东西营生,不然还坐吃山空,周末我就去摆摊卖!”
“嗯,到时我去帮你!”
宁沫不禁失笑,这样的一位谦谦公子叫卖肯定异常的引人注目:“好!”
宁沫的笑很美,能摄人心神,可罗战头一回觉得如此的刺眼:“宁同志,应该听过最近的严打吧?”
“它打击的对象不只是罪犯,还有那些已经是已婚人士,却不自知,仍然在外面肆意妄为,甚至把其他男人带入家中的女人。”
宁沫再次不寒而栗了起来,是呀,她怎么忘记了她已经是已婚人士,这是在老虎底下拔毛呀。
此时的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上一世被判刑的那一刻,他是真会把她送进去的。
“宁沫,你冷的话就去套一件衣服吧。我和罗同志不用你招呼的。”安子墨再次柔声道。
此时的宁沫真的不敢再在罗战的眼皮底下了,刚刚好顺着安子墨的话离开了,起来的时候宁沫还踉跄了下。
“小心!”安子墨惊呼着,第一时间站了起想搀扶宁沫,可因为隔了一张桌子的关系,没有扶到。
不过宁沫也没摔着,她迅速地扶着桌子,稳定好身子,这才对着安子墨尴尬一笑:“腿麻了!”
宁沫说完就迫不及待离开了。
宁沫一离开,罗战嘴角上扬,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安同志还挺体贴的嘛!也不知道谁有这个荣幸能成为你的对象。”
安子墨有点尴尬:“我呀……呵呵……目前不想谈对象。”
这话一出,罗战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是嘛?”
“嗯,男儿志在四方,又岂能儿女情长,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完成大学的学业,学有所成,好继续家业。”
罗战的笑意又再深了点:“想不到安同志还是大学生,那以后的对象应该也是个大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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