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沫挣扎着,本以为要费一番劲才能挣脱,谁曾想他就放开了。
就听他说道:“你脸上沾了别人的口水了,我只是帮你擦下。”
她脸上什么时候有其他人的口水了,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还不等她回复,就听他提示道:“那个小女孩!”
宁沫瞠目结舌了起来,那不就是一个小孩嘛?至于吗?再说这好像是自己的脸,他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再说他的口水就不是口水了?
想着她也就说,谁料却得到了罗战理所当然的话:“我不算,我是内人。亲密莫过于夫妻。”
“好了,今天就算原谅你了,下次可别被人家亲了,先去洗漱吧,剩下的我给你收拾。”
罗战这一脸恩赐的表情,差点没把宁沫气笑,她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所有物了,而且还“内人”是指妻子吧。
本来想好好讨论一番的,结果人家辛勤地帮她忙,她的郁结之气被压了下去。
宁沫洗完了澡,就给罗战熬药去了。
罗战从浴室出来就闻到了药味,想到跟她的约定,这不会是真给他熬药去了吧?她今天有时间拿药?
要知道今天他们几乎都在一起,只除了她摆摊的功夫,可晚上哪有中草药卖。
还有今天那叫刘大涛的人可是送了好几百斤的小龙虾了,如今这院子里就剩下那李嫂今天刚洗好送来的这两百斤了。
他家媳妇儿貌似有不少的秘密,不过他这次不打算问出口了,再问她好吓得逃离了。
闻着这难闻的味道,罗战眉头紧蹙,逃离般地回到了屋里,天知道他最讨厌喝药了,从小到大吃药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
半个小时后,宁沫就把煎好的药端进了屋,就看到了罗战已经是闭眼了。
这么快?也就是说不药而愈了?
想着宁沫不禁喜上眉梢,自语道:“这人还说自己的失眠难医,这都不用吃药就好了。”
就见罗战的眼珠子动了动,在抱媳妇睡觉和面对那难闻的药,他选择了前者。
“我这就是看看自己能不能睡着,可是我都躺了半个小时了,还是没用。”罗战开口道,声音里有着无奈,好像真的费了好大的劲。
宁沫信以为然,同情的眼神看着罗战:“来,把这药吃了吧!”
罗战的嘴角抽动了下:“好,我一会儿喝,你这头发也没有干,出去吹吹风吧!”
宁沫也不疑有他,这湿头发睡觉确实容易感冒,而且李嫂子洗好的龙虾还没放空间呢,这才出了门。
等到她把头发弄干了进来,就发现碗已经空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上了床。
躺在了床上,宁沫闭眼就打算去空间再看点书,就听罗战说道:“媳妇儿,我睡不着!”
宁沫看着他瞪大了双眼,这谁睁大眼睛能睡着?想着她也就开口:“你可以试着数羊,对了,得闭眼!”
他数羊?罗战不可置信看着宁沫。
宁沫缩了缩脑袋,她好像又忘记了他是什么人了,吞了下口水,她嗫嚅道:“呃……我说的是我给你数。”
于是“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直到一千只羊数完,宁沫的眼眸已经是垂了下来,最终沉沉睡了过去。
罗战好笑地看着宁沫,这是给她自己数羊吧!摇了摇头,把她从她的被窝捞了出来,放入了自己的怀里。
嗯,软香在怀的感觉是真不错,他这才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翌日,屋檐下的小鸟在歌唱着,仿佛是要叫醒沉睡中的人儿,就见宁沫那又密又长的睫毛垂了几下,那明亮的眼睛睁开了。
看着环住自己的手臂,她皱起了秀眉:“罗战,不是说了以后没经我同意不准搂着我睡吗?”
罗战一脸无辜:“我昨晚睡不着!你之前不是说了,你要是没治好我,那我就可以搂着你吗?”
“呃……”确实是那么说过,可是昨晚她数羊没把他数睡吗?而且那药也没丝毫的效果!
宁沫一脸狐疑。
看着宁沫研究的表情,罗战不动声色道:“咳咳,媳妇儿我肚子饿了,咱们今天早饭吃什么?”
果然宁沫如愿地被打断了思路:“吃汤面吧,热乎乎的养养凉了一晚上的面。”
宁沫说着就下了床,去准备了。
昨天法莱德已经坐上了前往安省的火车了,一同前往的还有老太太。
法莱德来中国就是为了温老太太,现在人找到了,万万没有把她丢下的道理,而且去安省还可以当作旅游了。
到了院子,就听到李嫂子敲门的声音:“李嫂子,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呃……我就是问问,我可以来你家这边洗吗?”李嫂子尬笑。
宁沫有点愣怔,不解她怎么突然提出这样的想法,毕竟之前就是让她来这边洗的,后来她觉得家里方便都是拿回家的。
虽然疑惑,宁沫还是同意了。
本来以为李嫂子还用吃饭,谁知道人家吃过了,所以宁沫就假装去了一下仓库,搬出了两百斤的小龙虾。
不得不说这李嫂子可真是拼命,最近都每天都是洗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