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这船马上就要开了,你赶紧下船吧!”宁沫催促着在门口的罗战。
也不知道他怎么上来的?
宁沫正想着,罗战已经走了进来,把门顺带关上了,就见他坐在了她对面的床上。
所以他其实是买了两张票?想着她也就问了:“你也要走呀?”
罗战扬了手中的票:“当然!”本来他留在岛上,就是因为她在,她都离开了,他还留在那干啥。
这人也不提前说,害她之前还白高兴一场,宁沫哀怨地看了宁沫一眼。
“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和你离开?”罗战垂眸肯定道。
罗战说着向她缓缓走了过来,气势逼人,让宁沫频频后退,直到跌在了床上。
而后罗战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俯身了上去,直接咬住了她那说话不动听的小嘴,宣泄着他的不满。
刚刚上船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这女人一点也没有身为他妻子的意识,先冼信帮忙也不找他,
“呜呜!”又来!宁沫摇头晃脑挣扎着。
她的头却被他那强有力的手禁锢着,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强取豪夺。
……
直到开船的号角声响起,罗战才如梦初醒,放开了脸上因缺氧而红扑扑的可人儿,心中的妒火也因为这一吻消失殆尽。
罗战继续之前的话题:“不喜欢我同行?嗯!”
此时的宁沫哪敢放肆,她可不想因为接吻而昏厥。
吞了吞口水,宁沫小心翼翼:“没有,只是比较意外而已,我还以为你要出任务呢?”
“任务早就完成了。”
“那你这段时间怎么还待在海岛?”
罗战嘴里一勾,意味深长:“不然去哪,回京都是一个人,去深市还是一个人,倒不如待在有媳妇儿的地方,那里才是家,现在媳妇儿走了,我自然没有再待的道理了。”
宁沫的心跳漏了一拍,家——一直是她心之所向,而他竟然说有她的地方就是家。
这一世好像真的不同了,上一世,家于他而言不过是睡觉的地方。
她的心开始慌乱了,她看着罗战的眼眸,试图分辨他所说的真假。
可事实证明她不过是在人家面前班门弄斧罢了,人家可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不只是表情,就是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媳妇儿,你在思考我所说的真假?”
看吧,连她所想都知道。
罗战走了过来,在宁沫的床前蹲了下来,与她对视着:“我说过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不骗你,除了你没有谁能让我有这个念头。”
上一世你可不是这样的,确实是好好过日子,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宁沫腹诽着。
她抿了抿嘴唇,试探道:“你当时娶我是什么想法,或者说你当时娶的时候,有想好跟我的相处之道?我也听实话!”
罗战沉默了起来,良久才开口:“我一开始就是想,娶了你就是我的责任,衣食无忧肯定是必须的,至于男女之间的情感,这个无所谓,现在盲婚哑嫁的何其多,也不差我们这对。”
宁沫的心下沉,果然,跟上一世一样。
还没等她消化,罗战继续道:“可后来跟你相处了之后,开始被你做的美食所吸引,在外面出任务久了,都是随便对付着,你做的菜却让我味蕾全开,所以对你又认识了一番。”
“再次见面,你竟然独自一人闯深市,不畏艰难和险阻,这样的韧劲让我佩服。”
“慢慢地放在你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看着你赚钱的同时还不忘充实自我,那么自强而不息,我的失眠症在你的面前不药而愈,你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我的眼中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最主要的是让我发现你就是她,罗战在心里说道。
听着罗战那宛若表白的话,宁沫的心乱了。
所以这一世不同于上一世,就是因为他开始喜欢她了?
“那宁瑾呢?”
罗战深深地看了一眼宁沫:“我从未喜欢过她,只不过我犯了一个错,认错了人,觉得欠了她,所以才答应她这个荒唐的要求,如今发现都是她骗我的,我还没抽出时间找她算账呢。”罗战的声音带了几分阴森。
“不过我很庆幸答应了她那个荒唐的要求。”
他说着两手抓住了宁沫放在大腿上的纤纤玉手:“我罗战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可从来不会骗人,所以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宁沫的心已经心乱如麻了,她缩了缩被他抓在手上的双手,可却是徒劳无功。
她媚目圆瞪:“放手,这有碍观瞻!”
罗战忍俊不禁:“这门都关了,谁能看见,再说之前你可是说了,两人相处的时候是可以牵手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呢。”
“……我不是君子。”
她当时只是觉得自己马上要离开了,下次见面估计他都忘记了或者已经对牵手这个事情不感兴趣了,这才答应了。
想不到却失策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就女子一言,驷马难追!”罗战温柔道。
哪里有这样的,自己创造词汇。
“这屋里太闷了,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