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墨实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求救的眼眸看向了一旁的宁沫。
还没等宁沫开口,一旁的钟倩就迫不及待地分享着这惊喜。
闻言安子墨久久没回过神来,想不到如此荒谬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家中,难怪他那么想亲近宁沫,原来是一母同胞呀,或许就是双胞胎的那点滴的感应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宁沫的碗都是冒尖的,都是来自家人的爱呀,真的是亲情如山,刚吃下去一点,立马又成小山了。
吃完饭后,就是祖孙三人探讨医术的时间了,安妈妈则拿着下午去买的毛线给宁沫织着毛衣。
翌日一早,宁沫去方可怡那补充了下海鲜。
安妈妈也出去,她邀请她的一些圈内好友。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打算三天之后也就是周末的时候,对外宣布宁沫的身份。
安爷爷把自己放在后院房间的药草都搬出来晒太阳后,也出门找他的老伙计去了。
“什么?老安,你孙女被人调包了,还被使唤了二十年?”说话的人也是70左右的老者,他身着中山装,满脸威严的老者。
“可不是,只是缺乏证据,所以恳请首长您帮忙调查下。”安爷爷叹了口气,“我也知道这么久有点强人所难了,可我一想到我孙女受的罪,我就不想放过始作俑者呀。”
“行,我就让下面的人去查,是我对不起建邦呐,要不是我安排他去,也不会……如今他的女儿竟然遭受了如此的待遇,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老者说着就拨通了一则电话。
安爷爷从军区大院离开,又到了一家别墅。
“安大夫,您怎么来了,来,快请进,我家老头子之前的病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估计他已经入了黄土了。”这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她说着就把安老爷子请了进去。
到了客厅,安爷爷对着客厅上看报纸的人歉意道:“郭厂长,老朽这回是有事想请你帮忙呀!”
“您这说的是什么,我这条命都是您救的,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就是,只要不违反道德,我肯定帮忙!”
而后安老爷子就把宁沫的遭遇说了一遍。
“老郭,你可得帮帮人家,这宁沫可怜呀,想不到竟然有如此歹毒的人,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过上好日子,竟然换了人家的女儿,造孽呀!”那妇人噙着泪对着郭厂长说道。
“安大夫,这事确实可恨,可是我这也不是公安,估计是帮不了什么忙的。”
“可以的,那始作俑者就是你们印染厂的员工宁立正,就是她调换我那可怜的孙女,还把她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替换呃。”安老爷子说着就悲戚了起来。
“可是没有证据,我不能随便开除……”
郭厂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爷爷打断了,“不用开除,就是让她不好过就成。”
郭厂长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他爱人接茬了:“那好办,安大夫,这事就包在我们老郭的身上,等完事了就给您打电话。”
“哎!”安爷爷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而后他又去了一个宁家所在的社区,他径直走了进去,找到了这儿的妇女主任。
那是一位40多岁的女人,头发梳得是一丝不苟,看去就是个精明而又干练的女人,看到安爷爷的时候也是诧异的。
“安大夫,您这是?”
而后安爷爷这才简短地说了宁沫的遭遇。
“原来宁沫是您的孙女,其实我们也知道宁沫打小受到的待遇和那宁瑾是截然不同,可宁沫一直没在社区举报,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世,我们也不好插足,如今您来了,我肯定是要好好思想教育刘金花一番的。”
“不过我只能是教育她虐待孩子,至于偷换孩子的事情,没有证据……”
“嗯嗯,偷换孩子的事情已经交给了警方了,你就教育她虐待孩子就成!”
从社区离开,老爷子一路上都哼起了京腔,可见其心情的愉悦。
两天之后,安家四合院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来,我来!”安爷爷疾步跑了过去。
看着迫不及待地接听电话的安爷爷,宁沫和钟倩相视一笑,老小孩说的不就这样。
这两天安爷爷就差和电话机同睡了,吃饭的时候要在电话机旁边吃,就连看宁沫从空间里拿的古籍也是要在电话机前,好像再等一通重要的电话般。
五分钟电话才挂断,又一个电话响了起来,刚挂断,又响起了一个电话,就跟约好似的。
挂完电话的安爷爷沉默了起来。
钟倩关心道:“爸,是有什么事吗?”
“对呀,爷爷,您怎么接了电话却愣住了呢?”宁沫也关心道。
看着两人,老爷子这才把那天他让人家帮忙的事情,还有今天的电话都倾泻而出了。
“所以爸,您的意思这几天宁家不好过?”钟倩困惑着。
“对呀,刚刚印染厂的厂长来电话说宁立正因为犯困染错了一批货,导致工厂损失重大,现在他已经被开除了。”
“这不是挺好的呀,您还愁什么?”钟倩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