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瓣间弥漫着一种独属于他们俩的默契,他们的舌尖不约而同地跳起来了一首美妙又热情的交响曲。
一曲终了,两人都气息不稳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宁沫的腿脚早已酸软了起来,要不是有罗战的支撑,估计她都瘫软在地,此时两人的大衣早已掉落在地上。
罗战打横抱起了宁沫,借着月光抹黑一路上了楼。
就在宁沫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而后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儿床垫就深陷了下去。
又是一阵妙不可言的辗转厮磨,在最后的关头,一年多前那不管是身还是心都不由己的记忆在宁沫的脑中回荡着。
她害怕那样的感觉,好像她不是她自己了。
她抓住了他那肆无忌惮的粗手:“别,我害怕!”她的身子有着些许的微颤。
罗战那如墨的眸子里涌着情动,看着曼妙身材的宁沫,他使出了浑身的自制力地移开了眼,良久之后才喑哑道:“不害怕了,我等你!”他的声音喑哑得可怕。
他今天是喝了点酒,可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本来是想借着酒劲他想重温一夜的美好,让她就算去南方也会记得他的。
只不过他想不到媳妇儿还没准备好,那他就等她接受他的那一天吧。
闻言宁沫这才放松了下来,她相信他。
恢复平静的罗战揽着宁沫的腰肢,下巴也搁在了她的脖颈上:“媳妇儿,回深市你要记得想我。”
“你在深市那要时刻记得你是有丈夫的人,对其他男人记得保持距离啊!”最好是不接触为好,可他也知道这不现实。
“不要轻易对着男士笑,还有不要跟他们吃饭……”
罗战像个老太婆似的,絮絮叨叨的,宁沫都昏昏欲睡了,想着她也就那么做了。
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罗战垂眸看着已然入睡的宁沫,哑然失笑了下,而后也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坠入了梦乡。
宁沫的火车时间是早上八点的,两人就没上安家老宅了。
7点的时候,两人一出门,就看到了安子墨和钟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妈,哥,你怎么来了。”昨晚不是商量好,他们早上不过去,也不用他们送的吗?
安子墨无奈地看着钟倩:“妈昨晚做噩梦,所以今天就非得过来,亲自送你上火车。”
“那怎么也不敲门,这么冷的天!”宁沫埋怨地看着安子墨,她说着直接上前拉住了钟倩的手,果然手是冰冷的。
安子墨百般无奈:“我是想敲门来着,可妈说让你多睡点。”
“妈,我就是出一趟远门,过年就回来,您就放心好了!”宁沫抱着钟倩的胳膊,满脸甜蜜道。
“儿行千里母担忧,你记得多给妈写信哈。”
而后一行人就打的去了火车站。
坐在火车上,火车缓缓移动,看着钟倩在站台上一只手擦拭着泪花,另一只手和她拜拜,越来越小的身影,宁沫眼眶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就是有妈,有亲人的感觉,不管你身在何方,总是时刻记挂着你!
这一趟还是卧铺,路上都挺顺利的。
下火车的时候,宁沫都是精神抖擞的。
宁沫也没耽误,直接回了自己的家,只不过才走进那条巷子,就看到自己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宁沫走到人群中,就听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嚎叫了起来:“他们家这杀千万的,这卖的东西不干净,现在都吃进医院,怎么心虚了,都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我弟现在都食物中毒了,医院说吃不干净的东西引起的,昨天晚上他就是吃他们家的东西,所以肯定是他们害的!”另一位不到40岁的男子也声讨着。
“我的儿子,你好可怜呀,才10岁。你们怎么下得了手呀。”
到此宁沫也没听得个所以然来,这说的莫不是她家的小龙虾吧,于是乎她对着旁边的一位面相和蔼的大娘问道:“大娘,这是怎么回事?”
那大娘打量了宁沫许久,而后恍然大悟:“你……不就是小龙虾的老板嘛?”
“对的,大娘,是我,不过我出外了一个月才回来,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大娘点了点头,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昨天这些人昨天来吃小龙虾,结果半夜都进医院了,说是食物中毒了,这不一大早就找来了。
而林娜一看不对劲,就连忙关上门了,毕竟家里还有个小孩在。
闻言,宁沫再也淡定不了了,她径直走向人前:“大家好,我是小龙虾摊位的老板,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宁沫的话一说完,立马吸引了大伙的注意力。
包括院子里的林娜,就看到她把院子的门打开了缝,确定是宁沫回来了,这才走了出来,而后在大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把门关上了,把小楠牢牢地护在羽翼之下。
看到宁沫的时候,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嘴角上扬,而后径直向宁沫走来。
可那叫嚣的妇女却不依了起来,她直接拦在了林娜的面前:“你可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是龟孙子呢,赶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