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宁沫嗤笑一声:“我姥姥姥爷不过是给你点灰面而已,你就当粉擦了?”
钟曼被这么一怼,脸上瞬间狰狞了起来,果然跟她妈一样都是贱人。
不过须臾之后,就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了一抹笑:“这位就是宁沫吧!长得可真好看,就是这……毕竟是在外面长大的,一点也没有咱们钟家人的谦谦有礼!”
“这长辈还在说话呢,哪里她小辈插足的道理,姐姐,以后你得多教教,省得败坏了咱们钟家的名声?”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钟倩,现在她最宝贝的就是宁沫了,哪里容得人家说她的不是。
就见她面色一冷:“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置喙,说起败坏名声,谁也不上你呢,你当年可是未婚先孕,最终甚至连大学都没毕业呢。”
听了钟倩的话,周围的几位大妈都窃窃私语了起来,看了钟曼的眼光都带着鄙夷。
“看她穿得挺人模人样的,想不到年轻的时候还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丑事,真是丢人!”
“可不是,幸好没毕业,要不然当老师岂不是毁了咱们的下一代。”
“就是,枉费我刚刚还同情她来着,现在想想真是浪费我的感情!”
……
听着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钟曼的面上顿时一阵火热,这让她想到当年事发的时候,她们也是这样指责她的,此时的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愤恨地看着钟倩,都是她害的,为什么她要再次揭她的伤疤。
许久之后这才转身离去,丝毫没理会已经呆住的左青青。
她们一走,钟倩叫住了即将离开的众人:“抱歉了,让大伙见笑话了,大伙先别走,我这早上刚刚好做了点心,想请大伙尝一尝!”
闻言在场的人除了马春香,每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刚刚才想看了人家的笑话:“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钟倩淡笑道:“就当帮我尝尝味道怎么样,这样我也好改进!”她说着就和宁沫进屋拿她特地给宁沫做的糕点了。
她们一走,马春香嘴巴一撇:“说得好听,怎么不请咱们进去坐坐!该不会是里面藏着什么野男人吧!”
“春香,你要是不想吃可以不吃,没必要这么埋汰人吧!”
“可不是,这二十年来,虽然老安家儿媳妇没住这边,可来的次数不少,对待公公真的是没话说,她不是那种人。”
“对那,二十年前人家可是大美人,当时都没再找,可见是个痴情的,春香,你这话就别再说了。”
“我……”被众人指责的马春香,面上一红,阴阳怪气道,“我不过是那么一说,再说你们又知道她石榴裙下有没藏男人?说不定好几个人!”
“不然你们以为怎么二十年过去了,她竟然没有怎么衰老,肯定是阴阳调和的!”
此时宁沫他们刚刚出来,就听到了这肮脏无比的话。
就像钟倩受不了宁沫受指责,宁沫也受不了钟倩受一丝的毁谤。
就见她嘴角一扬:“我说大……娘,你说话怎么那么脏,上厕所没擦嘴吧,吃了这么多粪,就别到处乱喷了,污染空气!”
“你……”马春香气得鼻孔张开,好像冒烟了似的。
宁沫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时间,继续喷着:“我妈天生丽质,哪里是你这种天天吃粪的人能比的,就你长这样的,估计小孩看着你都哭爹喊娘抹着泪找妈妈吧!”
“这天太冷了,我劝大娘你还是盖多点土吧,没事别瞎溜达了,省得吓坏了周围的孩子。”
一口气说完,宁沫心里那个酸爽,可某人却是气得七窍生烟了,就看着她伸出了手指着宁沫:“你这小贱蹄子,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她说着就要上前,可却被邻居们拽住了。
“你们别拦住了,我要是不撕烂那小贱蹄子的嘴,我就不信马!”
宁沫就要从钟倩的背后走了出来,刚刚在那马春香要冲过来的时候,钟倩如老鹰般护犊第一时间把宁沫藏在了自己的后头。
看着宁沫的举动,钟倩身体紧绷,连连摇头。
宁沫握着钟倩的手安慰着:“妈,没事的,罗战教了我点腿脚功夫!”
闻言,钟倩这才放开了宁沫。
就见宁沫走了过去:“你来吧,到时咱们闹到公安那去,我刚好告你个诽谤罪,让你在里面坐一坐,接受思想教育。”
“你敢?你不也骂我了!”
宁沫忍俊不禁:“我是骂你了,可我骂的是事实,你长得本来就丑,本来就难看,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可你刚刚侮辱我妈,那纯属捏造事实!”
听着宁沫左一句丑,右一句难看,马春香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牙齿更是咬得咯咯作响。
宁沫呲笑一声:“知道什么是诽谤罪吗?那就是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咱们华国法有规定:诽谤罪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要去试一试吗?”宁沫轻飘飘道。
虽然不知道宁沫说的是不是真的,可马春香也不敢再放肆了,从两个邻居那挣脱开来,灰溜溜走了。
她一走,宁沫就深吸了一口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