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十天里,宁沫忙着跟钟倩逛街,办年货,在两人的忙活下,家里可是年味十足。
转眼就到了1月31日,大年二十九这天,一大早宁沫就去了方可怡那,给她送了点年货,顺便结了下她的工资。
她卖出去的收音机是70台,工资则是140元。
至于海货,因为是过年的关系,买的人挺多的,每一天都可以卖出去三百斤,所以十天下来也赚了90元。
而她自己也赚了不少,收音机赚了900元左右。
海产品则是大头,这可是无本的买卖,再加上过年的关系,价格有点上涨,每一天几乎都有200元的收益,这十天就是2000元。
把230元的工钱给了钟倩,宁沫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红包:“可怡,这个是奖励给你的,以后不只是过年,就是过节,咱们都会有相应的奖励。”
对此方可怡没有推脱,毕竟她在当售货员的时候,也是有奖励的,像卖不出去的布匹,碎了卖不出去的饼干,融化的糖等等,都是给她们的福利。
所以她也以为这里面只是六块六,八块八的,只是等宁沫走后她打开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十张大团结。
这……她看着这手上热乎乎的钱出了神。
她跟着宁沫总共也就是一个半月的时间,结果现在赚了345元,这可是她之前一年的工资,想着她更坚定了跟着宁沫的决心。
从方可怡那离开的宁沫坐上公交车,到了前门外一个叫荷包巷的巷子,敲响了一个宅子的门。
开门的是60多岁的老者,看到是宁沫的时候,点了点头:“来了呀!”
宁沫这才走了进去,穿过院子,就进入了一个房子。
一入门就看到了一个衣架上挂着一个美轮美奂的旗袍,而上面的绣着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
整个旗袍的造型端庄稳重,设色也是典雅高贵,相信穿在她妈妈的身上肯定是惊为天人。
宁沫迫不及待地上前摸着,又怕打扰了这只栖息的孔雀,只是轻轻地爱不释手地碰着:“苏师傅,谢谢您,这个真的好美!我好喜欢!”
那老者摆了摆手,嘴角上扬:“应该是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那老婆子估计也不在人世了,现在她都能陪我出去走走。”
“说来还是我欠了你,那么珍贵的人参,可你说给就给了,那大夫可是说了那人参起码有千年,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吩咐就是。”
是的,上一次认亲宴后,宁沫就想给钟倩也弄一件独一无二的旗袍作为新年礼物。
她就想到当时钟倩所说的话,她说她本来是想找苏大师给她做旗袍的,这大师祖上可都是在宫里当绣娘的,而他自己手艺也精湛,在这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
可是那苏大师因为某些原因已经封手了,所以她只好自己给做了。
后来她就打听到了这苏大师的住址,本以为是一位女士,却原来是位老先生,而他封手的原因是爱人病重,他要珍惜和她余下的时间。
之后她也看了他爱人的病,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油尽灯枯的脉象了,药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用的。
于是她就拿出了空间的一支人参,与之对换,他给她做一件衣服。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亏了,可看着这白发苍苍的两位老者,她还是起了恻隐之心。
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相宜,说的不过如此吧!
“好的,如果有需要的话!”其实应该也没有需要了吧。
毕竟这刺绣挺耗时耗力的,就她这一件衣服就花费了人家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不要万不得已她不会再来的。
而后宁沫又去看了下他的爱人,确实像苏大师所说的,已经有了精神气了,甚至还跟她唠了两句了。
宁沫也没多做,拿上了苏大师装好的衣服就走了,临走时还给两位老人留下了两袋奶粉。
出了门的宁沫就把衣服放进了空间,坐上公交车,宁沫在宁家附近下了车,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从空间拿出了一辆自行车,而车上左右手把上都挂着一网兜的鱼。
而后她骑着自行车在葛家停了下来。
“宁沫,你怎么来了?”说话的是葛妞,就见她一脸惊喜地看着宁沫,她说着还对屋里的葛大娘喊道,“妈,宁沫回来了。”
而后没多久,葛大娘也小跑出了来。
“大娘,我这提前给您拜年来了!”宁沫说着从车把的兜里拿出了一条最大的鱼递给了她。
葛大娘连连摆手,把鱼推了出去:“你这孩子不容易,干嘛这么破费。”
葛妞儿也搭腔道:“对呀,宁沫,跟我们你就别客气了,你现在是打寒假工卖鱼吗?”她说着对着宁沫车把上那些鱼努了努嘴。
宁沫哑然失笑:“不,这是送给街坊邻居的,你们之前都帮了我,这过年了,我也没什么表示的,就送条鱼,让大伙年年都有余!”
看着如此知恩图报的宁沫,葛大娘这才接过了鱼,而后还让葛妞帮忙提溜着网兜,跟她挨家挨户地送着。
这丝毫不避讳的举动,确实引起了其他街坊邻居们的注意。
“看到了没,都是你这臭婆娘当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