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呀!”就见罗爷爷第一时间摇头,不过很快就迷茫了起来,“不过说到‘苦’,我今天确实是吃了点婆婆丁。”
顾菊之插腔着:“对,今天爸吃的就是婆婆丁,他这人嘛素来喜欢吃苦味的东西。”
“今天在摊贩那我就看到了婆婆丁,想着这一冬天爸也没吃上,现在春天下来了,我第一时间给买了,这应该没什么吧?还是说这婆婆丁有问题?”
顾菊之进退有度地说着,俨然一副孝顺儿媳妇的样子,让在场的人心里都夸赞着。
“不是婆婆丁不能吃,而是我手中的苦杏仁不能多吃,多吃会中毒的,”老院长说着看向了齐文,“齐医生,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
被点名的齐文嘴唇顿时干涩起来,他的舌头仿佛黏在了上颚上,许久之后好歹不粘了:“院长,您是不是问错人了,这苦杏仁我没喂老首长吃呀!”
“对呀,齐医生确实没喂老首长吃东西呀,甚至都没单独跟老首长接触过!”一起值班的医生帮腔着的。
宁沫解释道:“不是说是齐医生喂的,不过他应该知道了爷爷是因为苦杏仁引发的中毒,所以给爷爷打的点滴就是就是解毒剂!”
齐文立马反驳,他指着打点滴的架子的瓶子:“这不是甘露醇、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吗?怎么就是解毒剂了?”
就见宁沫拿出了自己手上的报告以及那一瓶甘露醇:“我这有瓶药剂的检测报告单,大家看了就一目了然,为什么这瓶甘露醇的主要成分硫代硫化钠?”
“这答案恐怕只有齐医生可以解释了,”宁沫说着再次看向了齐文,“齐医生,你说呢?”
还没等齐文回答,罗琴帮腔着:“关阿文什么事,你手中的那瓶药剂,谁知道你哪里来的?”
阿文,宁沫喃喃道,有点意思,看来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呀。
“齐医生,你不说说嘛,这点滴还没打完呃,我们可以再检测一次哦!”宁沫好整以暇道。
见那齐文还不说话,宁沫继续:“齐医生,你这胡乱开药还有冤枉我事情,我们可是可以报公安的,到时你这行医资格可就要被吊销了。”
“或者说爷爷的中毒就是你害的?”宁沫声色俱厉着,那模样还颇有点罗战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齐文确实也面露慌张了起来:“我……我这是被逼的!”
“阿文?”罗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齐文。
“琴儿,对不起,我不能再为你的任性买单了……”
而后就听着齐文的娓娓道来。
原来是罗琴因为嫉妒安宁沫得到了爷爷奶奶的爱,所以就想让宁沫的名声扫地,让她没有脸面待在罗家。
她就偷偷在她爷爷的吃食上加了苦杏仁,而后就找到了齐文,让他帮忙不动声色地救醒罗爷爷。
“琴儿是之后才找的我,我之前压根不知道,知道的时候首长已经昏迷了。”
“所以我就答应了,虽然是为了讨得琴儿的欢心,可更重要的是为了罗首长的身体着想……”
听着齐文无辜的话,在场的人面色各异了起来。
纷纷以异样的目光看向了罗琴。
罗琴是已经愣在了原地,压根无法相信刚刚听到的事情,她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唇微微颤抖着:“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可她所说的话却是那么的徒劳无力,毕竟这几天她和宁沫的矛盾还有她的表现大伙都看在眼里,确实是一位骄横的大小姐,所以这应该就是真相。
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这么狠毒,就因为嫉妒,就要毁掉一个人的一辈子,而这人还是她的嫂子,啧啧。
众人窃窃私语着,看着罗琴的目光都鄙夷了起来。
罗家良直接走到了罗琴的对面而后扬起手就招呼在了罗琴的脸上,他心痛不已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罗琴,你怎么敢?他可是你的爷爷呀,你怎么下得了手?”
“爸……不是这样的,妈……你跟爸解释……我没有……”罗琴摸着疼痛不已的简单泣不成声,求助地看着顾菊之。
后者也是一脸失望:“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赶紧跟爷爷道歉,你一时被嫉妒蒙骗了双眼,你爷爷大人有大量会原谅你的。”
宁沫嗤笑不已,顾菊之的意思是爷爷要是不原谅就是小人之心了呗。
不过让她费解的是这顾菊之不是一直都疼爱自己的女儿吗?明明罗琴都哭诉事实的真相不是那样的,她竟然不予以辩解,甚至有点躲避的意思?
宁沫心里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今天事情真是太诡异了,罗奶奶怎么就回家了?还有怎么今天刚刚好就有婆婆丁?
这也太巧了吧!要不是有这个婆婆丁,罗琴的诡计怎么可能这么顺当的执行!
所以会不会这幕后还有一个人——那人就是顾菊之?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罗奶奶肯定也是她骗走了,而现在事迹败露,她为了保全自己,就选择牺牲罗琴了。
估计是以为老爷子和罗家良会念在她是罗家人,放她一马?
怎么可能?她不会让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