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毛绒绒软乎乎,很好rua的样子。
佰落暗红色的眸子里满是崇拜:“你好厉害啊,小点心。”
玛丽尴尬的开口:“你能不叫我小点心吗?你这么叫我,我总感觉你会扑上来咬我一口。”
“那你叫什么?”
“我叫玛丽,你呢?”
“佰落。”
“佰落?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都好,我原本就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
佰落咬着笔杆继续下一题,一张试卷没做完,佰落已经咬坏了好几根笔。
玛丽从计时器拿出准备好得到磨牙棒:“你还是咬这个吧。”
佰落看了眼玛丽手中细长的磨牙棒,张嘴咬住,眉头拧成一团,继续做她的试卷。
玛丽长舒了一口气,和佰落相处就像是走在钢丝绳上,一个不小心就会唤醒佰落骨子里的凶性。
房间内响起咀嚼骨头的声音,佰落放下手中的笔,倚靠在椅背上:“我写完了。”
“嗯。”玛丽拿过试卷的同时,不忘记拿一张新的给她。
佰落单手撑着下巴,语调肯定:“你很怕我。”
玛丽看试卷的动作一顿:“怎么会?我们都这么熟悉了,我怎么会怕你?”
“你的手在发抖。”佰落直接戳穿了她。
玛丽腾的站起身,警惕的和佰落拉开距离:“你想做什么?”
佰落收回视线:“不用这么勉强自己和我相处,毕竟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块会说话会走的肉,随时都可以吃进肚子里。”
玛丽没看到佰落得到共计一同,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你就不能不吃肉吗?”
佰落单手托腮:“即便能交流,为了活下去,我也会吃掉你们。”
“不吃肉,你会死吗?”
“会。”佰落坐直身体,指尖抓住桌子的边缘,稍微一用力,她的身体朝着玛丽撞过去。
天旋地转后,反应不及的玛丽被佰落压在身下,细长的猫尾一分为二将玛丽的手腕固定在身体的两侧。
“你·····”玛丽恐惧的闭上眸子。
佰落细软的指尖抚上她的脖颈:“即便我的双腿还未恢复,只要我想,你始终都是一块我随时都可以咬一口的肉。”
玛丽的身躯微微颤抖,不敢去看压在她身上的佰落。
佰落却松开了钳制她的猫尾,煽动翅膀,重新落在学习桌前:“我要是咬了你,贝利亚那家伙回来又要念叨我。”
她还是等贝利亚回来的时候,咬贝利亚吧。
玛丽缓慢坐起身,身躯却控制不住的发抖:“你会吃掉贝利亚?”
“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吃掉他。”
“你到底有没有感情?贝利亚对你那么好,那么照顾你,你······”玛丽忍不住质问佰落。
佰落直接咬断了叼着的磨牙棒,骨头断裂的脆响,在空旷的房间内异常清晰。
“不要用你们的情感衡量我。”
玛丽愣愣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小身影:“为什么?你也一样会哭会笑有感情不是吗?”
佰落一针见血的指出玛丽的心思:“你喜欢贝利亚,才会这么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