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武器……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凶器’。
但这也是有很大差别的!
阿斯特拉手足无措,也顾不上走光不走光的问题:“我……”
佰落却突然抱住他:“没事,谁让我喜欢你……”的光呢~
阿斯特拉抬起僵硬的手臂,一点点抱住扑过来的佰落,低声道:“抱歉。”
“没关系。”佰落心满意足的占便宜,果然还是被暖水袋抱着比较舒服。
在外面等了许久的赛罗,自始至终都没见到佰落和阿斯特拉出来,只能轻叩房门:
“师傅?”
阿斯特拉安抚的轻拍,佰落瑟瑟发抖的小身躯:“有事吗?”
赛罗没有推门进去,而是隔着房门道:“该训练了。”
阿斯特拉还以为佰落害羞,不想被赛罗撞见,职能线打发赛罗去训练:“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赛罗关切道:“落落呢?”
阿斯特拉想也不想的搪塞道:“落落身体不舒服,先不训练了。”
赛罗察觉到些许异样,但还是应了声“好”,转身走出地下休息室开始日常训练。
阿斯特拉听到赛罗远去的脚步声,提着的心才落回原位。
他是真怕赛罗,会因为他过多关注佰落闹小情绪。
佰落试探着吻了下阿斯特拉的脖颈,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阿斯特拉被撩拨的口干舌燥,嗓音暗哑:“落落,别亲,一会儿还要训练。”
“可是……”她饿了。
佰落委屈巴巴的松开手,撅着屁股爬上床,阿斯特拉的身体远比他的的脑子诚实。
滚烫的大手将佰落摁在床边,佰落没有防备的趴在床沿上,疑惑的回眸。
话还就没有问出口,唇却被封住,不同于赛罗的无章法的啃咬,阿斯特拉吻的温柔又小心,却不容许她躲闪半分。
佰落在心里给自己的小肚子默哀一秒钟,果断缠在阿斯特拉身上。
到嘴的肉,不舒服也要咬上一口。
阿斯特拉腿上的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一上午的时间匆匆流逝。
【系统提示,阿斯特拉好感度60,奖励下发至小空间。】
佰落试探的用指尖勾住摇晃的锁链,阿斯特拉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怎么了?”
“真的不疼吗?”
“不疼,已经过去了。”
佰落垂下眼帘,低声喃喃:“被囚禁的滋味,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我不该这么问你。”
阿斯特拉抱着佰落坐在床沿:“你经历过?”
“嗯,不过也没有很久。”佰落趴在阿斯特拉的肩上。
阿斯特拉心里咯噔一下,试探道:“没有多久是多久?”
佰落哑声道:“八年。”
“是因为这个,你才会那么在意我的镣铐?”
“嗯,很在意。”
她总是不自觉的将视线停留在阿斯特拉腿上的镣铐,就像望着曾经被当做牲畜圈养的柔弱少女。
阿斯特拉沉默良久,温声道:“可以讲给我听吗?”
“你想知道?”
“嗯,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佰落蜷缩在阿斯特拉怀中,整理着脑中的回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生活很幸福的小姑娘,她有漂亮的衣服、有别人没有的玩具,还有疼爱她的妈咪。
虽然她从未见过在外面忙碌的父亲,但父亲总会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回来,日子一天天的裹着,小姑娘一直都很幸福。
可这样的幸福只持续到小姑娘五岁得哪一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改变了。身边除了妈咪,她什么都没有了,被监禁的日子很苦。
小姑娘无数次的哭闹到最后换来妈咪的一巴掌,妈咪流着泪,割开了自己得手腕,用自己的鲜血喂养小姑娘……”
佰落的声音穿过房门,落在站在门外赛罗的耳中,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他一直活在温室,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
阿斯特拉听得心惊,却没有打断佰落的话,佰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监禁提供的食物总是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小姑娘的妈咪从来不许她吃,有一次她趁着妈咪休息想尝尝什么味道,却被妈咪狠狠扇了一耳光。
小姑娘不明白,为什么妈咪可以吃,而她不可以。但她不敢惹妈咪不开心,就这样日子来到了被监禁的第八年,妈咪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甚至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小姑娘凑到她唇边才勉强听清楚,妈咪说的话……”
佰落停下来,一颗泪珠砸在阿斯特拉得手臂上:“阿斯特拉,小姑娘……她……”
“不说了,乖~”阿斯特拉不敢再听下去。
佰落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牵起阿斯特拉的粥放在心口:“说这些,心会疼。”
“抱歉,我不该问你。”
“没关系,说出来会好受一点,但我不想说出口的话成为别人伤害我得利剑。”
“不会。”
有着相似经历的阿斯特拉,更能理解佰落所经历的一切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