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莽夫。”
“你!你是气死我!你可是觉得我如此说你,你不服气?”
“对!我就是不服气,不动拳头,难道像夫子这般,遇事情便将事情轻拿轻放?那和懦夫有什么区别?倒不如我做个莽夫。”
黎行之听到这话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原本因说话悬在半空的手落了下来。
小泠然看看苏木又看看黎行之。这苏木还真勇啊,夫子说他莽夫,他就说夫子懦夫!
苏木也注意到黎行之神色不对,察觉到自己话不应当这般说,纠结了半会儿上前两步。
“夫子,我没有说你懦夫的意思,只是你这般轻拿轻放,就与那...不是,我的意思是...诶...”
黎行之:“......”
小泠然再次扶额,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夫子...”
黎行之连忙打断他的话:“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再说我就要被你气死了!”
“我就知道,夫子如此明智之人,定知道我说的什么。
夫子您深明大义,不会跟我计较的!”
“走走走,回你们家去,看得我眼睛疼。”
苏木听了立马嬉皮笑脸道:“我这就走,不碍着夫子的眼。”
说罢苏木将小泠然抱起,带着梓轩梓铖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