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婢女惊恐地看着胡员外,纷纷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员外开恩,员外开恩啊,奴婢真的没有动书架上的书。”
“奴婢一直安分守己,求员外开恩,不问将我们发卖出去。”
胡员外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凄惨的两名婢女无动于衷。
他朝着管事挥了挥手,示意将那两名婢女拖下去。
“小人这就将这两个该死的奴婢拖下去。”
说罢便不顾两名婢女的挣扎,让下人将她们两个拖出了门外。
正巧胡昌此时过来。
“管事,这是怎么了?”
两名婢女见胡昌问起二人,连忙挣脱下人的手,跪在胡昌面前。
“求大老爷救命。”
“求大老爷行行好,救救我们。”
胡昌挑起一位婢女的下巴,婢女被迫看着他,害怕地颤抖起来。
“啧,哭起来的样子真美。”
这时管事赶忙上前:“这两名该死的婢女惊扰了大老爷,我这就将二人拖下去。”
“慢着,她们犯了个错。”
“这两个婢女惹了员外不快,员外让小的将二人给发卖了。”
胡昌听罢晦气地甩开那名婢女的下巴:“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将她们二人拖下去。”
“是,大老爷,我这就将她们二人拖下去,不碍着您的眼。”
两名婢女见此心如死灰,满眼绝望,也不再挣扎了,任由下人将她们拖走。
胡昌刚进书房,胡员外恰好扔了一个茶杯出来:“废物!”
胡昌上前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见到来人是胡昌,胡员外这才将气压了下去。
“那账本不见了!这群废物都没看见有人进来过!”
胡昌大惊失色:“什么?账本怎么会不见了?”
胡员外颓废地坐在椅子上:“若是让官府得了那账本,知道了那几笔去向不明的银子,胡家怕是要完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胡员外沉默了许久:“将殿下和胡家的直系小辈今日送走。”
胡昌惊慌地看向胡员外:“那我们...”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当晚,胡家便趁着黑夜,将胡家的小辈与那名少女兵分为三路送了出去。
隔日,齐景佑便带着官兵将胡家包围了。
胡员外看到齐景佑笑着举起一个酒杯:“齐大人,要不要小酌一杯。”
齐景佑淡淡地看着他:“胡员外,这酒怕是不能在这里喝了。”
胡员外看着那一桌饭菜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一桌好菜。”
“将胡家人都拿下。”
胡家人被官兵压在路边走,不少的百姓对此指指点点。
“这胡家终于被官老爷抓了,之前他就花了五个铜块抢买了我家的铺子,偏偏他背靠知府大人,我们只能忍气吞声。”
“我家也是,只给了五个铜块,我家老爹不愿,还被他打断了一条腿。”说着男子忍不住哭了出来。
“苍天有眼啊,这王八羔子终于被抓了!我那可怜的闺女一家三口的命啊,总算有人偿了啊!”
“我砸死这些畜生,我家小弟不过是从别处进了些糖来买,竟活生生地被砍了手!”一个妇人将手中的鸡蛋砸了过去。
众人见此,也开始将手中的烂白菜臭鸡蛋砸了过去。
一个臭鸡蛋正好砸中胡员外的眉心,臭了的蛋液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他攥紧了拳头,愤怒地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也毫不惧怕地回瞪了他一眼:“狗娘养的东西,还敢瞪老子。”
说罢又一个臭鸡蛋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齐景佑对着百姓拱了拱手,他从不知,原来这些百姓被如此压迫。
“诸位父老乡亲,若是有冤可来衙门敲鼓鸣冤。”
“老妇有冤啊!老妇闺女的一家三口啊都是被这群王八羔子给害死的啊。”
一人出声后,越来越多人出声,齐景佑让手下的官兵安抚有冤屈的百姓,让他们明日来衙门申冤。
齐景佑让官兵将胡家人押入了大牢。
如今的胡员外一身囚衣,哪儿还有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
齐景佑看着跪在地上的胡员外问道:“那些银子你们运往了哪里?”
胡员外嗤笑出声:“我还当你已经找到了呢!齐大人也不过如此。”
齐景佑没有跟他动怒,而是道:“你以为我为何今日才去胡家?”
胡员外这才不敢相信地看向他,随后摇着头:“不可能!你骗我!”
“我是不是骗你,你待会儿就知道了。你若是坦白,你胡家的没有涉事的小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胡员外合上了双眼,不愿再开口说话。
其余平时对着百姓作威作福的胡家人皆惶恐不安地看着齐景佑。
县城外
楚云祺带着楚家几个小子赶着一群被捆着手的胡家小辈往前走。
另一边,楚云鹤、苏木、京墨同样赶着几个胡家小辈过来。
楚家作坊重建比预想地快许多,楚云鹤本是雇佣了不少人重建,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