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本就因为江肆一直有着处于父亲不称职的愧疚。
此时也不管做没做亲子鉴定,听到疑似自己儿子的王建这么说,顿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别,这不是你的问题,你阿姨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她会想明白的,而且这么些年你受苦了,是…是叔叔没照顾好你。”
王建见自己的绿茶计策果然奏效。
很是亲切的走到江父旁边的沙发坐下,握着江父的手,一副好儿子的体贴表情:“爸,没让你们难做就好。”
江父听他这么懂事,更是愧疚的无地自容,“不会,到时候你和江肆一样,都是我儿子,我也不会厚此薄彼,他有的你也有。”
江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听到,这么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
心里更加痛苦了。
如果她当年一直追求的爱情是这样的。
并且因为爱情忽略自己的儿子,现在江父居然对一个还没确定是不是亲生儿子的人就这般慈爱。
那她的儿子算什么?
那她这么多年的陪伴和那个只一夜的女人相比又算什么?
难道什么都比不上吗?
江父抬头看见江母哭的眼睛肿起,失望的看着他。
他急忙放开王建的手,站起来,“婉儿,这……”
江母打断他,语气也讽刺:“好了,这还没出亲子鉴定呢,你这么急切的上赶着当爹,你自己的儿子也没见你多疼,原来真爱是在外面呢,既然如此,那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你和我在一块了。”
江母本来已经打算原谅江父了,毕竟也不是他自愿和那个女生发生关系,而且这么多年他对她很好。
只是条件是,不能让王建越过江肆去,给点钱打发了就好了。
不是她多爱江肆,而是这口气得争。
可是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他居然要让这么一个野种和江肆享受的一样。
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不禁为自己这半生感到可笑,她简直就是个笑话。
人到中年,发现丈夫的秘密,疑似有私生子,自己的亲儿子因为自己的疏忽早已渐行渐远。
她还真是失败的一塌糊涂啊!
江母嗤笑一声,笑自己年轻的愚蠢和坚持,也笑自己活该,“既然你刚才那么说了,江寒庭,这么多年,我算什么,一个外面的野种,错误之下的东西,也敢挑衅我儿子的地位,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真是看错你了。”
“既然如此,离婚吧,你和你的野种儿子过吧,至于江家必须是江肆的,有我离家在,你休想让这个野种越过我儿子,那个女人想要登堂入室也是休想!”
王建才不接受自己是野种这个称呼,脸上再也维持不住,扭曲狰狞。
急吼吼的反驳道:“你儿子才是野种,我比你儿子大两岁,到底谁是野种。”
江母没有理会他,而是盯着江父看:“这就是你的态度,他刚来不到一天,就这么跟我说话了?你的态度呢?”
江父现在也是两头为难,只能回头皱眉斥责一声王建:“建儿,你别和你阿姨这么说话。”
江母笑着看这两个人,转头瞥了一眼王建,像是看着不知名的蝼蚁一般,“以为赶我走就能认祖归宗江家?你想得美,出去打听打听离家,你这个野种且看看,有我离婉在,你看江家敢不敢认你,而且现在还不确定你是不是江家的种,就在这跋扈上了,别到时检测出来是个不知名的东西。”
江母说完就走,不管王建如何因为这话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件事她已经通知自己的娘家也就是离家。
她本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从小被宠着长大。
现在才发现。
年少情深许下永生不背叛的诺言,不过是当时相爱才能遵守的。
等到不想爱了,那么诺言自然就没人去记得了。
她堂堂离家大小姐,从不比江家弱,当年求娶的人不知多少。
江父这下也慌的不行,在后面一直追着劝着。
江母没有回头。
王建在江家大厅站着,看着周围各种值钱的物件,嘴角笑容咧到耳根。
他没想到江母这么好赶,居然自己就走了,还以为需要用什么计策呢。
王建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柔软宽大的沙发里,左摸摸右看看,越看越满意。
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可真爽!
这些以后就是他的了。
他现在应该想想,以后应该怎么让江家老爷子认他。
毕竟这江家最有话语权的除了现在的掌权人江肆,就是江老爷子了。
他可是打听过了,江老爷子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咋能看上,可是对于江肆这个孙子那是真真的放在心里的。
要不是以前管理公司太忙,也不至于让江肆遭受那么多年虐待。
后来也是他解救了江肆,同时直接定下以后江家就是江肆的,至于自己的独生子江寒庭那是一点都没有。
所以现在江父江寒庭是自己开的公司,规模不大。
能开起来也是占了他姓江和儿子是江氏掌权人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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