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是。”林九恭敬应了声，便退下了。
陆行知抬脚上了台阶。
乔菁菁在感慨这自制的牙刷果然还是没有现代的好用。
但是比起柳枝，又好很多。
她刷得认真，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的靠近。
直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夫人在做什么？”
乔菁菁动作一僵。
缓缓抬起头来，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陆行知时，她呛了下，连忙吐掉口中的水，并闭紧嘴巴。
陆行知靠着柱子站了一会儿，许是有几分醉了，见她不说话，竟走近了几步，打量她。
乔菁菁：“……”
闻到男人身上浓烈的酒味，她才缓过神来，将牙刷举给他看，“我刚才用这个刷牙，刷得可干净了，夫君要不要试试？”
陆行知瞥了她一眼，拿过牙刷打量了一眼，而后又还给了她，“不必。”
说着，他转身推门，进了屋。
乔菁菁见状，连忙放下牙刷和杯子，去冲了杯蜂蜜水，端给他。
“夫君白天就喝了不少酒，晚上也喝了不少吧？蜂蜜水可以解酒，你可以喝一些。”
陆行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听着女孩儿的软声细语，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