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把手掌贴在膝盖,用裤料蹭去汗水。
“紧张吗?”
坐在他隔壁的贺天心问。
“紧张。”顾夜宁如实说。
《爱盲》A组在最后一排,和顾夜宁相隔一个座位空隙的走廊右侧,就是《念旧城市》A组,黎昼听见他们的对话也扭头看了过来。
顾夜宁注意到他精神不佳,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麦还没有开,趁着这个空当,黎昼侧身低声对顾夜宁说:“昨晚昨晚思燃哥,叶天豪和原昊的事情发酵之后,公司挨个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睡下。”
基因使然,熬夜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憔悴的痕迹,但从他的精神状态来看,显然被训得不轻。
云上娱乐一个公司一同来参赛,一荣俱荣还没体现,一损俱损贯彻得很好:早上在来的路上,顾夜宁听练习生们议论,这次“塌房”的云上娱乐首当其冲,受到了大众的审判,一方面因为树大招风,另一方面,七个练习生一夜之间塌了三个,塌房方式各不相同却都与秀粉深恶痛绝的“女性关系”相关。
却没想到对外被称为“皇太子”的黎昼,居然也逃不开连坐。
“这明显不关你的事吧。”他那头的明烨忍不住插嘴,“一个公司的同事而已,谁能管得住谁啊?昨天我被塌房的时候,我们公司有个家伙得意忘形,在宿舍里大放厥词,走廊经过的人都听见了。”
黎昼摇了摇头:“昨晚我们剩下四个人几乎被扒了个底朝天,我睡下之前,好像连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