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惊吓感。
谢逅赞同:“嗯。”
“完全不会吗?”顾夜宁不死心。他没自作多情到觉得谢逅的那句话是在和他撒娇,毕竟在那之后两个人基本算是彻底崩了,顾夜宁一直避着对方走,恨不得不要再碰面,谢逅亦然。
此时三人已经离开了练习楼,一路往宿舍的方向走,经过排名的时候,大家都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排名目前在第几,然后心照不宣地继续往前,并不打算讨论这个敏感的话题。
顾夜宁自己还在一位,牢牢钉在那个位置上似的,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非要说的话,和我奶奶可能会这么说吧。”谢逅想了又想,最后勉为其难地回答了顾夜宁的问题,“奶奶学也没学会多少中文,动手能力又差。我小时候和她单独留在家里,肚子饿了想吃饭,但她不会做饭,连泡面也不会煮,所以给我煮了一锅炖土豆,皮削不干净,还没放盐。”
“然后你对她说了类似的话?”
谢逅“嗯”了一声。
顾夜宁的思维被“炖土豆”带偏了:“你奶奶是哪国人?”
“英国。怎么了?”
黎昼说:“怪不得。”
谢逅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个人好像是在暗自嘲讽英国的黑暗料理问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裹紧了他华而不实的风衣,想了想继续说:“哦,可能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谢逅说:“痛苦吧。特别痛苦的时候,我大概会因为口不择言,说出一些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