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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收入不算奖金,也就五万左右。

他又看了看那台明显不是“旧物”的唱片机,加上最上方的黄铜喇叭,比他人还高,保守估计和黎昼的头顶齐平,得有个一米九二,一米九三的程度。从外观来看完全是仿古的风格,唱片机下方是实木的柜子,复古的玫瑰型抽屉把手,不好拉开,光泽丰满的雕花和百合形的黄铜喇叭,顾夜宁搞不懂,但看着就坚固耐用,看在顾夜宁眼里,甚至适合当个传家宝。

“这种黑胶、U盘、蓝牙、CD、收音机功能都齐全,还能远程播放,完全不是歌词里的那种最古老的款式。”谢逅绕着唱片机走了一圈,表情挑剔,随即声音提高,“别拉抽屉——!”

樊城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手。

谢逅冷冰冰地说:“那大概率是因为内置低音炮做的装饰性抽屉,你拉坏了舞台要泡汤……”

顾夜宁在心里和谢逅一起说:“……我奶奶会不高兴的。”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在谢逅意识到之前快步离开了。

此时已经做好了妆造的练习生们,已经三三两两地抵达了后台的小房间。

相较于能够容纳两百人还多的一公大房间,这个房间小了许多,练习生们坐在稍显粗劣的折叠椅上,面前的电视屏幕倒是挺大,虽然无法将每个画面展示得纤毫毕露,但也足够好好欣赏舞台。

导师合作舞台没有台下点评环节,因此另外没有上台任务的导师们,则在练习生隔壁的房间里观看表演,他们的反应视频也是节目剪辑的一部分。

徐若瑾和兰妮两个女孩子到的最早,等最后抵达的SSwan导师入座后,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在摄像镜头前表演一下客套,隔壁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声,那“嗷嗷”之声不绝于缕,简直像是一群狼养大的野人在嚎。

导师们:“……”

白肃资历最长,忍不住扭头问旁边的工作人员:“出什么事了?他们在嚎什么?”

旁边的徐若瑾扯了扯他,示意他看屏幕。他扭头看去,忍不住发出“哟呵”一声。

此时《黄铜唱片机》组的舞台即将开始,干冰接触空气升华的瞬间,雾气溢满整座舞台,随即袅袅升腾而起,缭绕不绝。

第一个镜头给到了站在舞台上的顾夜宁。

氤氲的白烟之中,顾夜宁恰好抬眸,缓慢地冲着镜头看来。

主题曲舞台的那个抬眸眉眼生动、灿若朝阳,此时的雾涌云蒸中,衬出一张截然相反的,华丽冷感的面容,白肃那一眼恰巧隔着电视剧屏幕,和顾夜宁对上了视线。

“这小顾,长得还真是挺美的哈。”白肃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挠了挠后脑勺对周围的人说。

他另外一边的徐若瑾专心看着前方没有动静,另外一侧的祝鸿面无表情,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小提琴低柔婉转的琴音,在此时突然冲破了画面里细腻的雾霭,站在前方的顾夜宁的身形逐渐在镜头下虚化,他身后伫立拉琴的人影则款款清晰。

是黎昼。

黎昼架琴搭弓,拉出了《黄铜唱片机》原本的钢琴前奏。他睫毛微垂,琴声细腻柔婉,流水般潺潺钻进耳中,当最后一声琴音消弭于空气中,舞台上干冰制造的云雾效果已然散去,头顶灯光骤然打亮,将呈倒三角站立队形的沈廉组练习生们的身形勾勒而出。

沈廉站在倒三角最末的顶端位置。

领先他一个身位的黎昼取下小提琴,缓慢往后走去,将其放在了布景的床上。镜头从他倾身摆放小提琴的身影上移开,巧妙地落于一侧那台笨重的黄铜唱片机上,只一个瞬间,画面虚焦,镜头拉远。

再次落在黎昼脸上。

此时他已经举起了话筒,唱出了第一句。

“滋滋——我听见了杂音。扭头看去,是那台故障了的黄铜唱片机发出了呻吟。”

黎昼的嗓音清逸。

“几个十年,几个十年,是人生岁月里流转着的故事。两个你我,两个你我,在失真的音色里越走越久,像被光阴打磨的旧事。”

他单手持话筒,因为身高腿长,手臂舒展的姿势优雅而漂亮。

画面切换至郝司文脸上。

郝司文的面容近日里一直很憔悴,但在精心的妆造和华丽的打光下丝毫不显,他一个漂亮的旋身,从原本的站位缓至黎昼的位置,他对面位置站立的谢逅伸长手臂,两人的胳膊在半空交叉相击,跳起对称的舞步。

“表面斑驳,表面斑驳,是温度感的黄铜将时间的痕迹深锁。”

“岁月变过,岁月变过,人生的旅途里还能容忍你几次错过。”

相比于黎昼的嗓音,郝司文的声音显然更具有故事性,也更温柔和缓,他的歌声与其说是在唱,不如称其为“叙述”,好几个低音的部分,是原唱的沈廉都有可能会在现场发挥不那么完美的程度,但他却超常发挥,从容而丝滑地把高低音的切换完成得无一疏漏。

声音的质感与细节处理以及技巧远远不如沈廉,但感情深厚得让人动容。

能够从耳机里听到其他练习生的演唱,每个人在紧张之余,都忍不住从心里为郝司文喝彩。

他和黎昼的声音特点融合得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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