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提着的冰袋随着动作晃了晃。
“这次舞台超成功,你唱得也很完美。二公不知道会不会在一个组,但我们也要加油。”顾夜宁笑着说。
郝司文是努力且不爱说废话,配合度很高,能力也不错的队友,嘴严性格又温和,他其实还挺好奇郝司文的留学生涯,也想和对方多聊聊天,顺带互相开导一下。
郝司文愣了一下,然后说:“好。”
他笑起来的时候,外貌所带来的攻击性锐减,像是阳光下的玫瑰花,懒洋洋摊开了柔嫩的花瓣,展露出淡金的花蕊。
恰巧下一组即将登台的《get this》组练习生来到后台,一个在赛前就和他认识,也不至于自作多情觉得郝司文会“看上”自己的练习生凑过来打招呼,看郝司文盯着某个角落发呆的样子,有些困惑。
“司文?怎么了?”
郝司文说:“没有,就是觉得开心。”
“开心?为什么?”
他摇了摇头,只是轻轻和面前的练习生握了握手:“加油!”
顾夜宁在椅子上敷了一会儿膝盖,就被要求回到练习生们都在的房间里去看下一组的练习生表现做反应视频。
虽然知道这部分在正片剪辑里必然有,甚至有可能出现恶剪拼接画面,也可能会被完整放出,但他觉得在镜头前敷腿很奇怪,也不合适。
“姐姐,可以先不回去吗?我这样子很奇怪。”
工作人员差点没把“就是要把你这个样子拍进去,正好能剪辑成预告片或者事前花絮”说出来,连忙把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