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但孙虹本人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顾夜宁看了看贺天心,又看了看卫南星。
两个人都沉默不言。
虽然这件事和顾夜宁的牵扯其实不算深,但是只要和史桐有点关系,难免觉得晦气,况且一旦出现这种事,就代表着视频真的被放出来,未来可以预见的血雨腥风。
顾夜宁叹了一口气:“还是别放了吧,如果你听说的传闻是真的。我实在不喜欢粉圈打架,而且这次还是无妄之灾。”
虽然怎么看,如果真的被放出视频,他都会狠狠虐一波粉。
“我也没真的被霸凌过,如果扯进来,挺没意思的。”顾夜宁又说。
孙虹没敢再继续八卦,开始反复细盘自己之前有没有说错话。
恰好此时黎昼回来了,手里拿着节目组给他的曲谱文件夹,看整个屋内的气氛略显沉闷,一边小跑着过来,一边好奇地问:“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顾夜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黎昼因为急匆匆而跑出了汗的样子,就摸了几张纸巾递给他。
黎昼道了谢,在他们身边坐下,打开文件夹整理分发曲谱,嘴里说:“刚才选管姐姐告诉我一个糟糕的消息,舞蹈导师祝鸿老师,昨晚也感染了甲流,据说已经发烧到三十九度了——猜测可能是之前来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上课,导致了交叉感染,”
顾夜宁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天心脱口而出:“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去捂他的嘴已经晚了,顾夜宁赶紧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摄像头,才松了一口气。
贺天心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第119章
如果说,《星光熠熠》2练习生们的二公表演舞台练习,是在惴惴不安,生怕自己传染上什么疾病终仓皇度过的,顾夜宁所在的《七宗罪》组,则是在练习室的打地铺中一夜一夜熬的。
主动睡练习室这个选择,与因为宿舍里发烧的人多,很多人还都在自己的寝室里躺着,因此被迫睡练习室,还是有些区别的。
更何况许多练习生因为舍友感染,如果不能住到其他人的宿舍,也只好搬着被褥枕头,和各种洗漱用品往练习室跑。
于是白日里摄像镜头下,经常能够出现莫名其妙被摆放在角落里,时不时通过镜子反射出来的被褥和枕头,看似古怪,到后来反倒成了节目组眼里特别的噱头。
——至少在摄像师拍摄的时候,顾夜宁注意到他们有时候也会刻意把镜头往被子上怼,大概是想要制造一些“练习生们非常刻苦”的画面,不出意外的话,未来播出的时候还会被买上热搜。
而“练习生搬被子”这样奇特的景观,在还没有生病,因此依旧坚持驻扎在大门口的站姐们眼中,俨然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尤其是大批的练习生扛着被子行走在长枪短炮之下,一个个自己也觉得离谱又尴尬,一点没有帅气逼人的样貌,所以统统用外套帽子遮住脸的样子,哪怕是亲站姐,都未必能认得出到底谁是谁。
因此,短暂的几天内,微博上最流行的就是站姐们发出一组图,或者一段视频,下边的粉丝争先恐后认人,甚至大打出手。
还时不时出现到最后谁也认不出的乌龙事件:
“唉这是我家夜宁吧,这身段,这气场一看就是他!”
“夜宁睡练习室最早了好不好!他不在这批挡脸的人里边,前边的真的是粉丝吗?”
“那个扛着两床被子,和别人友好互助的是谁?”
“你不如猜猜他前边那个拎着红色布口袋,手里端着牙刷杯,看起来很朴素的高个子又是谁?”
“猜不出来,算了算了反正都是帅哥,随便认一个当自己爱豆例行尖叫几声完事了。”
“你可别这么轻率,万一把史桐认成你爱豆了哭都哭不出来吧?”
“别说那么晦气的话……话说回来史桐到底什么时候能走?不会要等下一轮被淘汰吧?”
“史桐才刚一米八吧?没事,我爱豆比他高多了不会弄错的!”
顾夜宁中午去食堂的时候,顺带查看了一下显示着当下排名的Led大屏。
虽然这样有些过于骄傲,但是顾夜宁习惯性先查看排名的第一位,确认自己的票数后,在继续往下看,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在日渐形成了断层的情况下,无论第二位是谁,“顾夜宁”三个字都能骄傲地横距在对方的名字上方,一览众山小。
他特别留意了一下,史桐的名次在逐日下滑,虽然他的粉丝还在殊死反抗,试图“对抗资本”、“保护哥哥”,但捱不过名声日渐变烂的影响,每天都有新的粉丝“跑路”,而大部分知情的路人,再想要“入坑”史桐也变得异常困难。
到现在,虽然拼了命投票,但史桐也已经下滑到了五十几名,第二轮正式淘汰环节,一百二十名练习生里要淘汰到七十位往后,不出意外的话,史桐必然在会被筛选掉的“后五十名”之中。
这样,林柏悦就能安心了,那些因为失去了史桐的带领,不至于四处作恶,霸凌下位圈和独行练习生的“桐家军”,也会彻底分崩离析。
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