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方向去刻意打造的,就像是解一道数学题:
老师的给分是按照标准答案上的规定步骤来的,一些细节方面的扣分不会特别严格,只要把关键步骤写出来,能给出正确的答案,失分就不会特别多,这是他接受了多年应试教育得到的结论——甚至在一些老师的阅卷笔下,你光是写个“解”就会给一两分,这种情况下,“解”就像是一支队伍伊始的气势与自信。
告诉大家,我们准备好了。
“我知道!就像《七宗罪》那样!”
顾夜宁点了点头:“就像《七宗罪》那样。”
虽然二公还只播出了第一期,《七宗罪》组作为吸引观众的噱头和大轴舞台,自然而然的会被放在第二期的最后一个,因此舞台还没有对外播出。
但在合宿基地,尤其是练习生们之中,已经无形中已经成为了每个人心中最能代表《星光熠熠》2练习生水平的舞台。
想来未来节目播出后,大批粉丝给路人“卖安利”的时候,也会把这个舞台作为最重要的推荐作品之一。
观众甚至粉丝先靠最厉害的舞台吸引过来,至于其他的舞台并没到这个程度,那就是后话了,反正也不是所有的粉丝都是冲着舞台去喜欢一名偶像的。
晚上回到宿舍,顾夜宁丝毫不意外地看到贺天心出现在了自己屋里,不过黎昼居然也跟了过来,非常矜持地坐在卫南星给他搬过来的椅子上,两只手安安静静放在膝盖,一副完全是来这里做客的样子。
管风弦往他手里塞了半个削好皮的苹果,他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吃,吃完还要一根根擦拭手指,斯文极了。
“夜宁,你们组结束得好晚,又开始全员加训了?”贺天心跟他打招呼。
顾夜宁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明烨他实在是有点跟不上,我帮他背了一会儿歌词。”
明烨的问题是容易忘词。不过这也正常,不能指望一个初中时就压根背不下来课文的超级文科学渣——理科也不怎么样,但文科尤其烂的超级文科学渣,把非自己写的歌词在学习舞蹈都来不及的情况下快速背下来。
按照明烨的说法,他一个从来不说梦话的人,这几天估计睡梦里都在念叨自己的歌词。
“所以我之前就和明烨说啊,谁遇到和你一组谁运气好,谁接下来的舞台会做的特别好看,说不定还能拿到加票。”贺天心对他比了个大拇指,“没想到那小子直接抛弃了《Harder》,左暗示右明示地表示自己可以离开,大家不要有心理负担选他就好,还以为自己做的特别隐蔽。”
“所以你们就满足他的愿望了?”
“高中生的小小愿望还是要满足一下的。”贺天心老气横秋地表示,摊开手说,“现在好了,我都有点后悔没说服大家把我也投出来投奔你了。”
顾夜宁说:“那你的粉丝估计要气坏了。”
他知道贺天心是开玩笑的。
他这种从《说唱天王》开始就靠一票一票投出来的选手,太知道粉丝这个词对于他意味着什么了,尤其是在选秀节目里,“选秀爱豆”是和粉丝的链接最强的,他们失去珍贵的粉丝就像鱼离开了水。
而另一方面,顾夜宁也知道明烨的状况恰巧相反:《交换才艺》的过往让明烨学会了许多原本不了解的“潜规则”,也深刻明白了粉丝有可能是会毁了一个明星的存在,反而在之前有些自暴自弃的倾向。况且他足够任性,对所谓“偶像”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还有些模糊。
——明烨虽然是个合格的爱豆胚子,却明显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在意粉丝。不过真正在意粉丝的明星并不多,况且人总是会变的,有时候粉丝甚至只要求他们装得好,就足够了。
“我和黎昼来找你开小灶。”贺天心在谈笑声里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其实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要求,有些练习生会很不乐意,陈思燃那类甚至连指导和自己有共同利益和目标的同组练习生,都还要推三阻四不耐烦,更别提贺天心二人所在的《Harder》组,是众所周知的现场投票第一名竞争者。
作为顾夜宁对手的他们提出的请求,哪怕顾夜宁在镜头前委婉拒绝,也会有大批的观众和粉丝理解——那一小批不理解的也很正常,毕竟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做什么,都没法让所有人满意。
顾夜宁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天心又飞快地补充说:“拒绝我们也没关系,我们就是想来看看你会不会有时间,没时间也没事。”
黎昼:“你本来就很忙了,我们知道我们的要求很过分,你拒绝也没事。”
贺天心:“你今天要早睡觉吗?要睡觉的话我们这就走了。”
黎昼:“那打扰了不好意思!!”
顾夜宁:“……”
虽然这两个人是在认真地给自己递台阶,生怕自己因不忍心拒绝而为难,但这个没商量过却一唱一和的样子未免有点好笑。
谢逅冷酷地说:“你们两个是来这里说相声的吗?”
顾夜宁说:“没关系,如果你们不介意在阳台练习的话,我可以稍微看看你们的动作,把一些细节问题和你们分析一下。”
屋里这么多人,能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