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一样,危险但让人着迷。”
“就好像即使死,也要死在自己的追求上。”
“所以真的和“疯批”这个词不谋而合了。”
乌子然:“你说的很好,省得我解释了。众所周知我是一个社恐。”
顾夜宁的目光逡巡一圈,发现组员们一个个眼睛发亮地看看自己,又看看乌子然,显然被顾夜宁的描述弄得心潮澎湃,就连卫南星万年不变的平静面容,也浮现起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嗯,而且我觉得组员们好像都很喜欢。”顾夜宁继续说。
“我真的喜欢!”齐继大声附和。
“我也喜欢。”卫南星说。
原本在第一个出场就毅然选择乌子然的练习生本来就比想象里少,大家难免瞻前顾后,乌子然只会选择坚定要和他一组的练习生,所以现在的八个人,都态度无比坚定地表达过要入组的心情。
或多或少都有点铤而走险,甘愿冒险的类似属性。
乌子然说:“你们都喜欢,我就放心了。”
他又搂了一把顾夜宁。
“我这阵子其实比较忙,节目组为了我调整了好几次录制时间,我听说和我一起来的几个前辈也一样,各自有事情要处理,行程要跑。”他扭头看了看顾夜宁,又把目光落在了地板上,这样才能顺畅地继续说话,“所以,我想还是由顾夜宁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暂时担任我这一组的队长,可以吗?”
顾夜宁认真地回答:“没问题。”
这是乌子然对他的信任,况且除了《黄铜唱片机》的导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