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颗纽扣。”
“我用力往外扯出,可它和我的衣服藕断丝连。”
“我的手掌按在胸口。”
“无助的第二颗纽扣。”
观众再次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尖叫。当然,大部分是冲着副歌的动作而去的。
谁会料到这首歌居然这么刺激呀?那种缓慢的,摘下眼镜的动作本来就已经足够刺激了,会让人联想到很多不太好的黄色废料,没想到下一幕就是抹胸口把外套扯开。
这谁受得了?!就问谁受得了?!
尤其是站在最前方的顾夜宁,虽然做了如此暧昧的动作,表情却维持着一本正经,有种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高岭之花为自己降颜屈体的刺激感。
眼看着后排有观众已经因为这个动作心脏受不住,开始摸索自己随身携带的麝香保心丸瓶子了。
后台的练习生们更是纷纷猿化,两岸猿声啼不住,更有甚者夸张地抱在了一起,或者站起来原地转圈。
“这是宁哥设计的?!”
“这是宁哥设计的?!”
齐继跳起来拼命摇晃旁边的林柏悦的肩膀,林柏悦被他摇晃得头晕目眩,不得不举手制止这样“残害”同组练习生和同伴的行为:“这组的动作,除了原版没有改动的编舞之外,全部都是夜宁重新设计和修改的。”
齐继“嗷嗷”地叫:“宁哥真的好会,我服了!”
“这个脱衣方式,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众所周知,这种程度恰到好处,比脱衣服还要引人遐想。”卫南星微笑着说,目光落在屏幕里,站在正三角队伍中心的顾夜宁恰好重新回转过来:
敞开的外套内里,白衬衫一丝不苟地贴着身体线条,流畅往下,随着动作旋转,衣料凹陷,隐约能窥见内里精瘦的腰部线条。
前排的练习生们半真半假的,又开始“嗷嗷”乱叫。
“等一等……”霍弋突然说。
“怎么了?”
“他们组的衬衫是塞进裤子里的对吧?”霍弋说。
“对,有什么问题吗?”大家都不理解霍弋的意思。
霍弋:“嗯……首先我声明我只是好奇,其次我认为我这个问题是在代替广大粉丝进行询问。”
卫南星:“……我觉得你要不就先别问了……”
隐约有种会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的预感。
霍弋:“就是,衬衫这么跳舞,动作不小但是不会从裤子里飞出来,是不是得用衬衫夹?”
卫南星:“……”卫南星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半晌还是选择不回答问题。
其实对于唱跳的男性偶像来说,衬衫夹并不是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甚至和领带夹一样,只不过是衣服上有实际功效的配饰而已,但可能是在场的工作人员太多,加上摄像镜头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虎视眈眈,他一时也陷入了沉默。
周围一片寂静。听懂的人谨慎地思考着,没听懂的人茫然地看周围人的表情。
贺天心从前排回了个头,笑着说:“是在用啊。”
“?为什么你会知道?”
“因为我彩排的时候就稍微关注了一下《第二颗纽扣》组的服装。”贺天心坦然地说,把目光重新移了回去,“我看到他们的服装最上面就压着衬衫夹呢。”
“咿,那岂不是挺色情的?”霍弋表情夸张。
“不要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谢逅的声音冷冰冰地从另外一边传来。
霍弋赶紧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这些天来他已经熟练到条件反射的程度。
画面此时给到了齐舞部分的阿尔斯兰,贺天心抽空又回了下头:“说到这个,你一公借给他的乳贴不也一样吗?”
霍弋:“……”
霍弋:“对不起。”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条件反射道歉,明明他是在给顾夜宁提供道具。
另外一边,有练习生扯了扯隔壁看起来对此很了解的练习生的袖子,小声问对方:“什么叫衬衫夹?”
对方给他解释:“其实之前一公二公也有小组用过的,其实就是防止身上的衬衫会随着动作往上跑,也让衬衫能显得比较笔挺,所以会有套在大腿上的那种夹子,如果有手机的话你可以搜一下科普。”
“就是固定用的吗?”
“差不多吧。也可以夹在袜子上。”对方回答。
“卧槽,那岂不是和吊带袜差不多?”练习生脱口而出。
身边队友:“……”
身边队友吓得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四处张望,幸亏他声音不算太大,也没多少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发生的事情:“也有这个说法,男性用的吊带袜,但这是有正经用途的,别瞎想。”
——这段视频后来被节目组一点不剪地放出来了。
虽然有正经用途不假,但是粉丝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因为这些对话而产生的刷屏的帖子和讨论,甚至热搜,这时候的大家当然不会知道。
就连坑里的观众,都还沉浸在过大的视觉冲击里,压根想不到所谓的“衬衫夹”存在的可能,否则在场倒下去的人可能就不止一位了。
在多媒体厅的练习生们陷入了古怪的对话中的同时,舞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