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上,不免咬了咬牙,暗暗发了狠,后退了半步,毅然磕下了一个响头,直道:
“老爷,奴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您的重托。”
“嗯。”
齐衡点点头,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上前几步,扶着陆管事,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陆啊,你也别说什么奴不奴的了,你跟了我一辈子,帮我照顾我这一家老小,我感激你。若你愿意,往后就让信哥儿和谨哥儿都叫你一声叔,咱们就是一家人。老爷我这就要走了,心里就这么点事儿,拜托你了。”
“老爷——”
陆管事推开齐衡的手,把头磕得咚咚直响,眼框不自觉地也跟着红了起来。
齐衡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陆管事的肩膀,不再多言,颓废地走了出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不到四十五岁的年纪,人就已经佝偻了起来……
“老了,都老了。”
……
二个时辰后,我和燕儿、喜鹊匆匆将衣物、首饰和财物还有小厨房里的用具打了包,装入两只小箱子里放在车上,准备启程。
坐在马车之上,我的心中满是茫然,燕儿和喜鹊坐在我的旁边也默默地没有吭声。
我着实未曾想到事情变得如此之快,似乎昨日还在宫中参加宴席,今日就已是被逐出长安城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