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深重。
……
一盏茶后,我带他着回到了自己的院中,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脱了鞋就往榻上钻,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笑问道:
“你睡了榻,那我睡哪?”
卢阳听了这话,一张俊秀的脸蛋上多了几分挑逗和跃跃欲试。
他危险地勾起唇角,将自己往床里挪了挪,还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说道:
“贞儿自然也睡榻上,地上凉,万一感了风寒,我会心疼的。”
我看着他,披着衣裳,站在原地没有动,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心跳得极快。
卢阳以为是自己的玩笑开过火,不免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便从床上翻身站起,又麻利地从桌上接过三碗水,小心翼翼地端着放在床的中间,望向我,说道:
“这回行了吧?我睡里面,你睡外边,若是我半夜,有什么不规矩的,就叫这水泼醒我,将我丢进池塘里去,好清醒清醒脑子。”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终是“噗嗤”一声笑了。
他见我不再阴着一张脸了,也跟着眉目舒展地笑了出来,直呼:
“外头凉,你快上榻上来吧,我赶了一天路了,实在是疲得紧,我想与你说说话,说完我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