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郎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整个人宽袍缓带,神情儒雅,一副容貌又生得极是俊美,但他的武功倒是不弱,下盘扎实,二十招已过仍未见败相。
只是,这少年不论他怎么抢都无法从韦十七的手上夺回缰绳,韦十七的双臂就好似一柄钢钳似的,推不动,拧不过。
少年越打越恼,看着自己的马儿又纵出去了十几里,转眼间就已至西郊城外的山坡之上,离家越来越远,他终于恼羞成怒了,低声咒骂道:
“混蛋!”
他白净的脸蛋上布满了浓浓的一层寒意,神情愠怒,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双臂回探,紧紧地扣住了韦十七的脖颈,腰背一挺,真气从丹田处蓦然爆发而出,就欲将韦十七摔下马去,谁知韦十七突然松开了缰绳,双手一搂就将少年抱了个满怀,两人齐齐滚下马去。
“啊——”
少年一声惊呼,大惊失色之下,他反扣为搂,紧紧地抱住了韦十七的脖颈,两人一路沿着山坡,滚入了荆棘丛中。
“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忽觉身上传来了一阵刺痛感,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好几重重影充斥着他的眼球,怎么都看不真切,他不得不闭上眼来……然而,入耳处更是充斥着“咚咚”地心跳声和脑子里“嗡嗡”的声响,嘈杂不堪。
“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