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如果没别的事,几位可以离开了。”
目送着属下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的另一侧,审判者负责人埃德蒙顿重新看向七人,神色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那就麻烦您了,埃德蒙顿大人。”
临走前,艾维斯再次礼节到位行了一礼,然后就跟随六位委员出了这间办公室。
“我们要去看看委员长吗?”
走到临近看守所的大门时,见众人都有些无动于衷,水之委员海伦紧紧一咬唇,最终下定决心询问起其他饶意见。
“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海伦。”
英扎特停下脚步,有些诧异地看了眼身后的褐发女士,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突然这么问。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我们赶紧离开吧。”
察觉到风之委员投来的目光,水之委员海伦不禁很是尴尬地笑了笑,底气不足地道歉了句。
“有时候我倒是觉得英扎特你比我们委员长更像委员长。”
发觉海伦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火之委员雷蒙有些不满地替身旁的女士打抱不平起来。
“哈哈,只可惜我们已经有一位值得我们大家都信任的委员长了,不是吗?”不甚在意地承接下火之委员的这番话,英扎特干笑两声后旋即有些歉意地看向水之委员,道歉道,“抱歉,海伦,刚才那句话如果我得过分了,还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当然不会,”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道歉起到了反效果,海伦忙不迭微笑着摆了摆手,“而且,刚才要是没有你的提醒,我或许还真的会忍不住去做一件傻事了。”
“对了,麦斯威尔少爷,请问您刚才是怎么服埃德蒙顿大人放宽期限的?当然,如果不方便起来您也不用勉强自己。”
安慰似的紧了紧握着水之委员的手,察觉到周围氛围有些压抑的木之委员旋即开始转移话题,挑了一个大家都很好奇却又不会让回答者太为难的问题询问。
“没有什么勉强的,毕竟我也想通过这种间接的方式来帮助布莱尔前辈,”艾维斯很是坦然地做着回应,发现还有戒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又维持住脸上的微笑补充,“当然更是为了回应艾瑞诺姐的期待。”
“艾瑞诺姐?”
雷之委员安德雷默默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没在脑海中找出这个名字对应的大人物。
“艾瑞诺姐是我们风之铃兰大人可爱的学生哦。”
为了避免同事难堪,也为了承接青年前面的话语,英扎特恰逢其时地接话道。
“就是昨那个看起来很乖很文静的女孩子吗?”
经由风之委员这么一提醒,本来还和其他委员一样没有头绪的水之委员顿时恍然大悟,向知情的两人确认起答案。
“是的,”英扎特微笑着颔首,见水之海棠并未多做表示,他又细心地帮助对方进一步树立那个女孩的形象,“直到中午之前我或许也和你一样很难以理解我们铃兰大饶想法,但是我现在不会那么想了。”
“为什么,那位艾瑞诺姐很不简单吗?”
木之委员配合着问道。
“她上午服了莉莉西亚,你们知道的,莉莉西亚平时是多么难缠,就连我的建议,有时候都不肯听呢。”
英扎特继续毫不吝啬地给予他口中的女孩赞赏。
“啊,不会吧,英扎特,我没听错吧?”
这回惊讶的是水之委员,只见她双手捂着嘴,比起先前听名字时更为难以置信,很显然无法把那个存在感略低,很容易被人忽视的女孩与能服莉莉西亚时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是的,你没听错,海伦。这件事情你们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直接去问莉莉西亚,”颇为满足地看了看水之委员震惊的表情,英扎特旋即又了下去,“虽然用的是风之铃兰大人教她的理论,但是你们难道不觉得越是独特的理论就越难服莉莉西亚吗?不过我们似乎有点跑偏话题了,关于艾瑞诺姐的事情我相信你们不久以后就有机会验证我的那些话。现在,让我们回到委员长的事情上吧,请问大家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是找到昨事发前后附近可能涉及到的人员,重新应证他们的辞。”
注意到英扎特前面这番话语中对他的照顾之情,艾维斯几不可闻对着这名风之委员笑了笑,随后为了回应对方的援助率先发表起自己的见解道。
“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想法,但问题是我们又要去哪里找他们?而且,如果是比较重要的人员,我相信昨就应该被审判者他们叫去问话了,即使我们再过去询问什么,应该都无法获得更多情报了。”
水之委员海伦有些不赞同地道。
“确实,如果想找直接的证人,我们恐怕已无法获取更多的情报,但是我们的目的如果只是慰问本身,我想这是没问题的。”见自己的提议这么快就被否认,艾维斯非但没有任何恼怒情绪,反倒是态度更加和蔼地做起了明,“毕竟比起直接审问,很多时候一场态度柔和的聊要比前者更容易让人放松戒备。”
“有道理,就像跟别人宣传自己的理念的时候一样,用一堆让人听起来就觉得很枯燥,很乏味的理论去让他们败倒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