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听过一个故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我知道自己以前跟着陛下父王的时候是个有名的奸臣,很多朝着的大臣都看不上臣。
可是臣也没有办法啊。
为了拍陛下父王的马屁,我不惜被天下人唾弃,一边搜刮老百姓的财富,一边强硬的征召强壮的劳动力建造炮烙等,只为了讨好陛下的父王。
现在的老百姓们普遍都对我强烈不满,我在民间的名声也是非常的糟糕。
很多人说我是个十足的小人,竟出些祸国殃民的坏主意,应该提防着我一点。
可是实际上出主意的人不是关键,采纳坏主意的人才是要害。
我以前那样做,是因为我跟了一个昏庸的人皇。
现在陛下是要作圣君的人,这也让我知道拍马屁的人不会受到重用,我必然会成为像首相比干那样的忠臣。
若是陛下还是觉得我的有罪的话,就请治我的罪吧,我是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殷郊默然片刻,才道:“尤浑爱卿,你做过的事情,按照大商的律法,应该是要被处以极刑的,不能得到宽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