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厅后众人一起去周元的房间商讨了起来,本该算是宽敞的房间却因这些人的到来显得有些狭小。
嘣!
“什么玩意儿啊?!”
一个身穿黑袍带着一个朴素的白色面具的人一只脚有些蛮横的踩着桌子,听声音显得很愤怒:“那个叫武煌竟然攻击主人?!”
周元摆了摆手:“无所谓了,反正圣迹还会碰到。”
银影活动着手腕向门外走去:“那怎么行!银影今天就让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行了。”周元一把抓住她柔软的肩膀,道:“听话,这是我的事。”
“可是。。。”银影转身蹲下抱着周元的胳膊用着戴着面具也能猜出表情的哭腔,说道:“伦家看见主人受伤很心疼的~”
“那个啥。”坐在周元对面的左丘青鱼举了举手一脸迷惑的指着银影说道:“她在演哑剧吗?还是我聋了?为什么她只做动作你好像就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周元顿了顿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组织语言对曾经一直独来独往的他而言有些困难。
“呃,这个嘛。。。”周元其身边的苏幼微见状便一脸头疼的用食指刮了刮那细腻的俏脸,道:“解释起来有些漫长,等有时间再说这个吧,你只需要知道你们见过面就行了。”
“嚯?”左丘青鱼两手交叉于酥胸下,一脸好奇的看着银影,但终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切,要不是那家伙不喜欢这么多人,人家怎么可能需要穿成这样。”银影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般轻哼了一下撇过头。
周元瞧着他那样刚要说什么就被银影堵住。
“银影才不要带那个呢,只有主人还有女主人以及那个暴力女能看见银影就够了!”
“唉~”苏幼微整张脸趴在桌上看向一旁周元,虽然不知道银影在说什么,但从他那表情就知道银影又在撒娇说什么任性的话了。
“算了不管这些了。”宁战看向旁边那个白的跟尸体一样的人,问道:“我说甄虚啊,你确定那帮是东玄大陆的吗?”
“嗯。”甄虚点了点头:“应该没有错,你们看。”
嗒。
甄虚手一挥,一个灰色源气团出现在面前随后散去一个木牌掉在了桌子上。
“这是?”周元打量着木牌,木牌所用的是最上等的材料所做其上面雕刻着精致的纹路,最显眼的莫过于中间那个大大的“江”字。
“我半年前在回阎罗宗的路上遭到了东玄江家的长老江青罗的狙杀,最后在他尸体上搜到了这个,而当时,”甄虚此时脑海中回忆着今天李纯均与黑衣人战斗的画面:“当时黑衣人被李纯均的剑气斩去的一角出露出了与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令牌。”
“里合辣个脏捞交嗖了?(你和那个长老交手了?)”此时一旁略显滑稽满脸淤青肿块以至于说话都快说不清的李纯均问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绿萝则偷偷跑到李纯均的身子一侧狠狠的戳了一下他那有些变形的脸上其中的一个包块笑嘻嘻的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好玩~”
“啊呀!”李纯均痛呼了起来,举起拳头看着绿萝说道:“里尬嘛(你干嘛),资不资盗狠童的!(知不知道很痛的)洗不洗我走尼!(信不信我揍你)”
“哈哈哈。”绿萝立刻往后一跳捂着嘴得意的大笑着:“我不信你现在还有力气揍我。”
“腻野洗!(你也是)夏瘦着魔宗!(下手这么重)”李纯均转过头指着宁战抱怨道。
“切,你活该。”宁战摊了摊手摆着“不关我事”的表情。
“行了行了,我给你冻一冻,这样能好受点。”
“夸点(快点),哇克谷向毁勇(我可不想毁容)。”
“知道啦,知道啦。”
绿萝向前一步,轻抬小手,食指上不断有寒气渗出直至扩散的李纯均的整张脸,而李纯均脸上的红肿也消退些许。
因为身高差异的缘故所以绿萝站着也就和坐着的李纯均等高以至于李纯均也不用特意改变什么坐姿。
“真是不爽呢。”绿萝感受着这种差距脸上那笑容开始有些僵硬。
周元无心理会一旁绿萝的玩闹,听闻着甄虚消息中的时间问道:“就是他监视的吗?”
甄虚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的天,甄虚啊,你竟然把东玄大陆的长老给杀了。”左丘青鱼捂着小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甄虚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轻声道:“嗯,但是那一战我也受到了重创。”
周元听着甄虚的话语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就是当时你身上的杀戮之气不如第一次见面时的原因吗?
“那也很了不起了,至少我是做不到。”左丘青鱼拍手赞叹道。
“所以那帮东玄大陆来这里不单单只是来争夺机缘?”宁战分析着当前的信息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emmmmm”苏幼微思考了片刻,说出了一个大胆猜想:“不会跟我们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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